？”
程曦打开导航“顺着导航走”
傅霖川启动车子“那个警报你弄的？”
程曦点头“嗯”
因为顾森然在后座睡着了，程曦就没开车窗，车里开着空调，她有些烦躁，她有些晕车，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傅霖川看她的样子，故意放慢车速
程曦看他一眼，声音有些软“开快一点”与其慢熬着，还不如早点结束
傅霖川又提快车速，车道两边的树疯狂朝后涌去
“你去拜访杜一鸣？？”
“嗯”
程曦冷嘲一声，提醒他“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傅霖川回她“只是家里的老爷子和他有些关系”言下之意，我和他可不熟
程曦视线直视前方“嗯，可以的话，你离他远一些”
傅霖川又接着问她“你们有仇？”
程曦看后座一眼“大概算吧”
傅霖川又转移话题“她怎么了？”
程曦“被人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