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维护你不是?得让他信小爷是断袖,省得他多找你麻烦。”
沈君曦随口解释的话,让再次感动的萧宸莫名来了股勇气,反问一句,
“小侯爷真不是?”
“小爷真的不是,碰你那天是真的酒喝多了,你还不信了?”
想到那日萧宸身上的红痕,沈君曦也觉得尴尬,朝着萧宸催促道,
“不信拉倒,走了,上课去。”
萧宸原本还想再问,她不是断袖…在外受宠的公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晚真的是喝多了?
喝多了把他当成了谁?
但又深知自己不该问,便忍住了。
只是恍然想到前日宴会上,她接下了数不清的敬酒,依旧能照顾他整夜。
初见她那日,将她灌醉的酒,该是有多少?
她那时心里该是有多难受,是不是也会痛苦和低落。
只是她低落时会选择藏回自己的世界,不同人言语半分。
又或许,沈君曦想倾诉的人不是他。
萧宸跟着沈君曦胡思乱想的走着回到了讲堂。
东宫还未建好,萧云泽被封太子为也就两个月,依旧需要在此旁听。
待东宫建好,皇帝会从翰林院调遣仅属于他的老师、官员给他出谋划策。
那些人往往会成为下一任辅国太傅、太师。
按理说到时候镇国侯也该在其列。
…………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如此,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沈君曦!”
周学府念书念得好好的,平白将刚睡着的沈君曦叫醒。
这让沈君曦直接想请假回房去睡,逮着她不放,何苦啊!
可是萧云泽在这,沈君曦担心病秧子遭欺,他那身体刚刚好转了些,只能老老实实站起身回道:“学生在。”
周学府板着脸,因为沈君曦前些天不寻常的表现,他特地询问了蒋公明,问“此子如何?”
没想到一向对沈君曦骂骂咧咧的蒋公明回了句,
“此子往后大有可为也。”
这一下,周学府彻底上心了,说什么都要好好“鞭策”她认真学习。
又想起他也曾少年自负过,便冷着脸开口问道,
“小侯爷听得都困乏了,该是已经将这堂课内容、思想悉数记下了?”
谁知道沈君曦回了句:“不知道。”
因为太子回来了,讲堂内的太子党自然就敢笑了。
这一下,不少人都在偷笑。
沈君曦转过身扫了眼这帮这么爱幸灾乐祸的玩意,朝着周学府无语道,
“老师你学问广博,将多篇思想混在一起传课,学生不知道具体指的是哪一篇,不是很正常吗?”
她无奈地耸肩,
“他们笑的这么开心,老师你能不能让他们来说,你今日这堂课具体讲的是哪篇?”
周学府面色依旧严肃沉冷,但内心笑开了花。
对对对。
没想到,她看似在睡觉,实则很认真啊!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取自《中庸》,他结合了《述而》来讲,又带入了“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的《学记》思想。
周学府的目的是想教导沈君曦要好好学习,看来非常有效啊!
“冯玉,你起来说,为师指的是哪一篇?”
周学府立刻调转矛头,指向笑的最开心的冯玉。
冯玉求助地看向张枫林。
张枫林指了下桌上的《述而》,冯玉便答《述而》。
结果…迎面而来的是,“戒尺伺候”。
手掌心都被不留情的周学府打肿了。
见周学府收拾完嘚瑟的冯玉,沈君曦就坐下来了,以为这就完了。
没想到…
周学府不知道抽哪门子疯,手持戒尺,朝她追问道,
“还是由你来说。”
更万万没料到,一直沉默寡言的萧宸竟是站起身。
不顾其余人眼神,嗓音清晰明朗的说道,
“今日典故取自礼记·《中庸》,老师以中庸为引,得出《述而》中不将学生教导到举一反三的地步不算教会理念,最后结合了,思孟学派载录的《学记》中“琢玉方成器”的孟派思想,教导学生当谦虚奋发。”
虽然萧宸答得标准却引得周学府脸色沉了几分。
沈君曦瞄了胆大的“显眼包”萧宸一眼,朝着周学府说道,
“学生愚昧,但也觉得九殿下答得对。”
周学府悻悻地哼了一声,这才罢了。
之后,沈君曦的觉是没法睡了。
这两个时辰,周学府总是抽她起来生怕她睡着。
那些之乎者也的玩意,娘亲也有些嗤之以鼻。
从来只教他们道理,从不要求背诵,谁会背啊!
萧宸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周学府抽她一次,她只要回答慢了,他就敢替她站起来一次…
虽然沈君曦知道他是想让她不用费脑子,但在别的学生眼里会极具卖弄嫌疑。
太子的脸色更是阴沉。
对此,沈君曦无奈了…
真不知道周扒子的新鲜劲儿什么时候能够过去。
到了中午放课,沈君曦困得眼皮子都不想抬,萧云泽还非得叫她一起吃饭,她以不饿为由拒绝,张枫林等人又闹腾腾停不下来。
“把小侯爷操累成这样,萧宸你有几分本事啊!”
李淼满脸淫笑地望着萧宸,仗着有太子在场,这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不料,萧云泽面色一冷,厉声道,
“放肆,昨夜何瑜方从宗正院出来,李公子还敢大放厥词?若是小侯爷生气,休怪本宫保不住你!”
说着竟要抬脚去踹李淼为沈君曦出气。
张枫林连忙去拦萧云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