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陈登科只能先用金针封住陆老神医的穴道,防止毒素扩展到心脏和大脑。
“发生什么事情了?吵吵囔囔的。”
陆仁甲走了进来,看着房间内的景象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反而直接质问陈登科:“陈登科,你对陆老弟做了什么?还有潇儿?”
陈登科扫了陆仁甲一眼,没有什么反应:“他们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治好,你现在来得正好,该你行动了。”
“行动什么?”
陆仁甲被陈登科这番话弄得云里雾里。
“你不过是食君之禄,奉君之事,我不会有太过分的要求,你只需要现在出面表个态,告诉其他三大势力陆家庇护我的消息即可,其他的你不用管。”陈登科直接开门见山,没有多余的客套话。
陆仁甲精明的眼神盯着陈登科,似乎在权衡利弊,许久才缓缓点头:“好,我按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