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怕她说出什么来,拉着银蓝要走。
“岸岸,我…”
“妈妈,”时岸声音都扬高了,哀求的看着她,“我们回家吧,好吗?”
银蓝见状,实在是不忍心,再看看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自己一点好脸色的陈最,她再次犹豫了,若不是那纸报告上写的清清楚楚,她一定不会以为陈最是自己的儿子。
他太冷静了,完全没有小孩子该有的样子,那怕是面对自己这个亲生母亲,他都没有一丝温情。
换句话说,他没有岸岸更像是自己的儿子。
与此同时,江颜也看清了她的想法,真他妈的日了狗了,她那什么眼神?有陈最这个儿子还是她的屈辱了?
再看看时岸,那一副就怕被人抢了妈似的狗样子,太让人窝火了。
鸠占鹊巢的狗东西!
俗话说,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江颜弯弯眼睛:“你可是真是你妈的好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