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宣传,议论声也越来越多。
从那些时不时望过来的视线,陈安宁感知到了她们的幸灾乐祸。
“开始了。”不知谁说了一句,紧接着,琴声便响了起来。
弹的是高山流水。
陈安宁静听片刻后,忍不住点一点头:不愧是才女,果然有两把刷子,比先前那个徐五小姐调得要悦耳许多。
“难怪我母亲让我学一学她。”同昌郡主低叹。
弹完琴。
孟筝又坐到了古筝前。
弹的还是高山流水。
有意思。
陈安宁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古筝结束,又是琵琶,不出意外,同样是高山流水。
接着笛子依旧是。
结束后,她起身朝着陈安宁的方向揖手一礼。紧接着,她站到书案前,从容地磨好墨,一气呵成地写下高山流水四个字后,又迅速站到旁边的白纸前,画了一幅高山流水的画。
完成后。
她就着婢女端来的铜盆净过手,而后离开湖心舞台,走到陈安宁的跟前,淡声道:“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