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里。
“本尊这些年冷落了你,是我这个当师父的不是。”
“自弟子十岁被师尊捡回来,便一直拜在门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萧初妄的眼中是一摊未化开的墨,但只要沾染半分,那浓墨便会以摧枯拉朽之力侵袭而上。
“今日无心冲撞了师尊,自会去领罚。”
萧初妄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话锋一转就打起了太极,态度淡然,亦或者说是不屑。
白行渊见状也不再纠缠,他顺势往后一躺,用被泡的冰凉的脚慢悠悠的踩在他肩膀上将人往外推。
“用冰水替为师洗脚,这就是你对救命之恩的报答?滚出去。”白行渊的声音依旧软绵绵的,但落到耳中就化作了细密的长针。
“为师?”
萧初妄鬼使神差的俯下身来,大有一副翻旧账的架势,“莫不是因为师尊摔了一跤,不仅性子摔了个底朝天,也把脑子也摔坏了?”
“师尊何曾有一日当的上这个名号?”
八年前,刚被捡回来的萧初妄露出卓越的修炼天赋之后就被白行渊冷暴力疏远了,甚至想一度废了这个弟子。
无他,就是因为原身自卑和嫉妒。
平心而论,原身也确实没有教过萧初妄什么东西。
但白行渊作为穿过来的冒牌货对这些当然不知道,他翻书的时候很是敷衍的扫了几眼,只了解到跟他同名同姓的原身的一些窝囊事情,别的知之甚少。
两人的目光立即纠缠到了一起,一呼一吸之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气氛顿时焦灼了起来。
“只要我一日是你师尊,那便就是当得起。”
白行渊微眯着眼,丝毫不退让,行云流水之间把对方所有的戾气全都挡了回去。
“又或许是这么一摔,把为师摔清醒了呢。”他尾音拖得很长,又好似长了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