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架势。笑得浪荡又痞气:“我这位朋友已经心有所属了,但姑娘,在下的心尖尖却是闲置着的。”他又点了点自己的前胸,“姑娘有没有兴趣到此一游?”
但青梅却是看都不看一眼丝毫不给面子,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白行渊,“公子?青梅就在眼前呀。”
鹿鸣:“······”
“姑娘模样倾国倾城。”
“······”
青梅的表情划过一丝崩裂,随即又恢复如初,她并不气馁的端起一盏酒,“不知公子愿不愿意喝奴家的酒?”
周围为青梅姑娘而来的男子们早就嫉妒的红了眼,恨不得扑上去吃白行渊的肉,喝他的血。
“自然。”白行渊按下了心中的不满,还是接过她手中的酒盏,但并没有喝的意思,只是众目睽睽之下,给个面子。
就是这么一个疏远的动作,瞬间激起了青梅心中的胜负欲!
好歹多年以来从无败绩,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不心动的!她何时哄着男人要主动到这种地步!等这人被自己征服了一定要他跪下来给自己舔鞋!
怒火上心头的青梅完全将方才俊朗的男人对她下达的某个很重要的命令忘记了。
“公子不仅生的俊俏,且为人君子,即使青梅在前,也不曾触摸半分。”青梅收敛好情绪,柔弱地往白行渊身上一扑。
“公子好似雪山上的高岭之花,奴家想着,愿有一天公子这朵花会为奴家倾身。”
闻言,白行渊这才来了点兴趣:“哦,那也要看姑娘有没有这个本事。”
茶楼内许多人都在起哄,也有的在心碎青梅姑娘都未曾看过自己一眼。
在最顶层,也有一道阴沉的视线正晦涩不明的看向白行渊那边的角落。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扶在木栏杆上,毫无规律的轻点着栏杆,这是他思考时的惯用动作。
“主上。”严发一时弄不清主上在思考什么,小心翼翼道:“找来的说书先生说的便是白行渊之前正常时的所作所为,而且不止是表面之上,背地里也干了不少事。”
“如若是以往的白行渊,若有人听到说他的不是,早就已经冲上去教训说书先生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甚至青梅姑娘主动投怀送抱也能坐怀不乱。”
“莫非,白行渊真的因为摔了一跤把脑子摔坏了?就连青梅姑娘也······”
话音刚落,那边的青梅已经把酒盏怼到了白行渊的嘴边,眼看就要喝下去了!
严发眼眸一亮,立马收回自己晦气的话,夸到:“还是青梅姑娘厉害啊!一出手果然不论是何人都要拜倒在石榴裙下。”
而与此同时,楼下突然爆发出剧烈的木板破裂的声音和众人的尖叫声!
只见茶楼大门被砸的细碎,闯进来了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郁魔气的狼,狼的嚎声瞬间响彻整座茶楼。
“······”
萧初妄冷冷扫了严发一眼,“你养的畜生真是忠诚,追到这来了。”
严发目瞪口呆后条件反射的立马跪下“······”
“快跑!是魔兽!”
“魔界的东西怎么突然跑上来了!!”
“魔界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哪位兄台可以制服这个魔兽!”
魔狼的移动速度很快,眨眼间已经有数位无辜的客人被咬伤。
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快喝呀公子!”青梅肉眼可见的急了,“喝了这杯酒,小女今晚就是属于公子一个人的了!”
白行渊眉梢一挑,反问道:“姑娘为何执意要我喝这杯酒,我既已接到了绣球,按理说姑娘还是得陪在下共度今宵。”
“莫不是这杯酒里有什么东西?还是说姑娘急于许身于在下。”
青梅姣好的面容一下子崩了,咬牙切齿的:“······你!”
白行渊懒得纠缠,他对这位花魁的目的没有任何兴趣,今夜下山也不是来惹回去一身麻烦的:“姑娘,此处危险,回避吧。”
楼下的魔狼把拆家的本领发挥到极致,把茶楼建筑拍的稀碎,鼻子不停的在闻嗅,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没嗅几下又忽然把视线对准了楼上,魔狼兴奋地一跃而起,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拆迁。
白行渊见状跟鹿鸣退至一旁。
他对着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鹿鸣问道:“怎么不去搭把手?”
鹿鸣手里抓着把瓜子,大言不惭:“帮什么呀,伤不到咱们,茶楼不就是来看戏的吗,这出戏多真实啊。”
白行渊一下子就被说服了,左右自己也没有灵力,去帮忙就是去送死:“嗯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