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宗门弟子都在街上游荡,这也不迭为各个宗门相互熟络联系的好机会,没走几步就能听见弟子们聊得全都是关于门内的各种八卦或者趣事。
“师尊要不要找个地方落脚。”
萧初妄比白行渊高了一个头,导致白行渊看他的时候只能被迫微微仰起头。
“行,去找茶楼。”白行渊还是惦记着自己开满修仙界的茶楼的宏图大志和努力成为首富的远大理想。
没走几步,耳边冷不丁的响起了萧初妄的声音:“师尊就如此放心跟着弟子出来?”
“哦,妄儿会害我吗,还是想趁着人多干脆杀了为师。”白行渊似乎天生就懒得控制面部肌肉,大多时间他都是那副完全放松又清冷的姿态。
“师尊当真变了很多。”萧初妄的目光炽热,灼灼的视线欲图窥探着身边人的灵魂。
以往的师尊不仅不会跟着他出来,还会对自己避如蛇蝎。
这才几天,面前这个鲜活又有趣的师尊几乎要将以往那个懦弱自卑又疯癫的白行渊的记忆从他脑中抹去,再覆盖上新的内容。
“人总是要变的,那妄儿变了吗。”白行渊的长相不似萧初妄那般有攻击性,而是冷冰冰的,似山上的一捧雪,清冷矜贵。
街上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照的雪似乎消融了,变得柔和起来。
萧初妄没回答这个犀利的问题,而是继续领着白行渊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