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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破(2 / 3)

懒得面对帅哥那张无欲无求的脸?

上树!

初秋的风凉爽适宜。

姜泠躺在青瓦上翘腿看些不是很正经的书,这是她无意中从书房小夹缝里摸出来的简体话本,这不比那些文绉绉的拗口书好看多了?

她含着小厨房改良版棒棒糖,正看得有味。

墙下忽然传来窸窣响声。

姜泠探出头去,见是那瘦弱黑少年,把手里用纸包装好的棒棒糖扔下去,“给你,接着。”

“把纸剥开,吃里面的糖。”姜泠从嘴巴里抽出棒棒糖给他示意,“因为有一根棒棒,所以叫棒棒糖!”

黑少年慢吞吞剥开纸皮,然后将糖含进了嘴里。

姜泠见他眼睛一亮,忍不住笑,余光瞥到他脚下的花株,趴在琉璃瓦上问,“这是什么花啊?”

黑少年不答,快速低下了头,提着铲子开始扑哧扑哧刨土。

姜泠也没再问,重新躺在青瓦上,翘着腿看话本。

她每次上树都能碰到这瘦弱黝黑的少年,从不跟她说话,似乎是个小哑巴,每次都拎着花株在墙下扑哧扑哧刨土。她姑且认为小少年的角色是花匠,似乎还是个贪吃的可怜小花匠。

姜泠偶尔带了吃的,会分给他一些。

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小花匠也很上道,一心种花,不打扰不出卖,两人各自安好。

日光渐斜,姜泠打着哈欠从树叶里起身。

晚霞漫天,连绵若山河。

姜泠看着这美景,忍不住想要拿手机拍照,但在身边摸了半天,才想起她的手机被姜老板藏起来了。

她来这多少天了?姜泠眸中略显迷茫,甚至有些想不起时间过了多久。

饶是她没有手机瘾,过了最开始的新鲜劲后,渐渐感到无聊。

墙下窸窣声响起,姜泠伸出头去,见小黑少年还未走,哈欠着跟他打招呼,“你还没走呢,也太辛苦了吧。”

生理性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坠在株叶上。

少年被绿叶上的晶莹泪珠吸引去目光,垂眼盯着泪珠一眨不眨。

“这可是雇佣童工啊,你看着也就十岁吧。”姜泠撑着下巴问:“你爸爸妈妈呢?”

少年还是没有反应。想到少年是个小哑巴,姜泠心底暗骂姜老板雇佣童工,她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还是要早早结束啊!”

姜泠轻车熟路的下树,准备闯出去找姜老板。

路过书房,却见那什么悬知公子还没走。

打了照面,姜泠也不好不打招呼,她掀开竹帘,歪歪斜斜地靠在柱子上问,“怎么还没走啊?”

百里扶抬起清冷长眸,声音淡淡,“有些书卷需要亲自交给你。”

“不要。”姜泠撇了下嘴,“我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吗?”

斜阳透过窗格洒进来,暖黄色的光映在百里扶身上,比起平日里的疏离清冷,多了几丝柔和的平易近人。

“再过些日子,你便要去学宫了。”百里扶躬身将书卷放在案桌上,“你虽贪玩,但并非不学无术。”

他声音淡淡,垂落案桌的墨发遮盖了半张脸叫人看不清情绪,“先生乃学宫祭酒,他的长子若不能在学宫立足,长久以往只怕难以信服众人,恐对姜氏不利。”

姜泠:“关我屁事哦。”

她又说:“我想出去。”

“叫姜老板来见我,别躲着我。”

“此乃姜家家事,恕悬知无法办到。”见少年这幅模样,饶是百里扶,眼中也有些失望。他垂眸整理带过来的书卷,声音里透着疏离,没什么情绪:“这几日我都不过来了,你多研习功课,过些日子我再一一考察。”

姜泠:“哦。”

她倚在柱子上,看着对方。总觉得今日的帅哥有些不一样,本就清冷疏离的长相气质,今天却透着一股子的生人勿进。

姜泠踩着猫步跟在他身后,她以为对方不会发现,但没走两步,她面前的人停下了脚步,转过声来语气中带着无奈:“你跟着我干什么?”

姜泠立马顿住,靠在石廊上甩袖子,反驳道:“我有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着你了?这可是我的竹露院哎。”

她视线乱转,忽然瞥见荷花池中耸立的宝塔,姜泠脑中灵光一闪,突袭大喊:“天王盖地虎!”

站在廊下的百里扶眸光微愣,缓缓道:“……宝塔镇河妖。”

姜泠狐狸眼瞬间睁大:“!!”

“哇靠!被我抓到了吧!”她大笑着追上去。

少年白衣染着各种颜色,脏得像只花猫,癫狂追来的样子让百里扶顾不得多想,快步离开。

“哎,你别跑啊。”他们之间相隔不远,但曲折游廊,弯弯道道,姜泠追上去时对方已到了另一个廊下。待她追到门口,被护卫拦下,只能眼睁睁看着百里扶离开。

“姜明礼!!”

“姜明礼!!”姜泠扒拉着护卫朝外大喊,又蹦又跳,“你出来!你别躲!我都知道了!”

“他已经暴露了!还我手机!放我出去!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啊——”

没人理她。

护卫见怪不怪,眼观鼻鼻观心。

竹露院外不远处的假山,姜父靠在假山上微喘粗气,见百里扶出来,连忙迎上去问,“悬知啊!泠儿的病是不是又加重了。”

姜父思子心切,之前总去竹露院的书房外偷看,但后来被长子抓包,便改在了院外。每日等在院外询问百里扶长子的读书情况。

今日他还未见人,老远的便听到了长子喊声,不知为何,下意识拔腿就跑。

淮章城时,长子只爱在家外胡闹。

如今到了稷京,却连家里也开始闹了。

“看来还是要请外面的大夫。”姜父眉头紧皱,他本以为长子的病已渐渐好转,如今瞧着却越来越严重了。见百里扶站在一旁沉思,他面带愧色,“实在是辛苦你了。”

“前几日是我糊涂,就不该让你来趟这趟水,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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