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他们可以冒犯的。
闻言左相扫了众人一眼。
他神色冰冷,虽未曾开口却让众人不寒而栗。
随后只见他说道:“你们真的冤枉?”
殿中百官看向左相皆瞠目结舌。
这还是他们熟悉的相爷?
明明前些日子还与他们有说有笑,怎今日仿佛变了个人。
这是搞什么啊?
左相看向最先开口的那名老臣,他冷冷开口道。
“黄宪章,永昌四年进士,曾任宣州青山府知府,时任八载调回京城,任工部都水司郎中,时任三载,后又调任户部……景元十四年调任吏部验封司……”
“刘钦峒,永昌十年进士,曾任东舟府知府,时任五载……”
“徐伯元,景元二年同进士,曾任永州华游县县令,因举荐有功破格提升为永州金水府知府……”
“窦泊湘,永昌七年进士,曾任洵州永安府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