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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1 / 2)

战若水曾问词酒为什么剧组人员都这么怕导演,明明导演只是做事严肃了一点。这份严肃使每个人跟导演相处都格外正经。词酒暗想战若水是没瞧见韩悦发脾气的样子,典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除之而绝后患。

日渐炎热,战若水有一次请大家喝奶茶,才令叶笙想起她该考虑到这件事的,于是巴拉巴拉经费又算上自己私房,隔三岔五给剧组买点吃的喝的,偶尔改善一下生活。虽说这些人刚来时不成样子,但好歹改过来了,在剧组运转下也学的不错。

日程过大半,还剩下几场大戏没拍完,今天拍灵堂这场。整体基调要唯美,灵堂设计也花了心思,一屋子的鲜花,只有来者与绚丽布置相反。

“哟这张遗照谁帮星野拍的,笑得这么开心。”

“编剧,知秋说这么拍好一点,说平常喜欢笑的人,连接受死亡都那么勇敢,死后必然不想让他想念的人伤心。”

“行吧,拍得不错。词酒呢,准备好没,要开拍了。”

战若水帮忙答道:“她在酝酿情绪,她不擅长拍哭戏。”

叶知秋这两天不在,实在是京剧小生泰斗,叶派当家大佬来到京剧院,招叶知秋回去,若不出意外,他会成为叶派大佬的关门弟子。叶笙直接放了他回去,叮嘱一定要替她要张签名照。

“action。”

沐禾一脸哀伤挽着奕可来到灵堂,奕可的悲伤并不浓郁,她没有任何关于星野的记忆,只有一些照片和日记里片面的记载,此时只有关于同级生英年早逝的感伤。

当奕可走到门口,抬头看到那张遗照时,身体不听使唤如何都止步不前。

呼吸困难,心脏猛烈的跳动,它在抗议在悲伤在疼痛。奕可眼角滑下一滴泪水,瞳孔不自觉的颤动。

“一号位给眼部特写。”厉害啊,这瞳颤怎么控制的,这幅画面任谁见了需得说一句我见犹怜。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他的记忆,从来没见过他,但身体告诉我很难过。”

词酒慢慢跌坐在地上,饰演星野家人的群演望向这边,不明详情的家人略微担忧。

“咔,词酒保持情绪再来几条,灯光把灵堂照亮一点,再把灵堂门口之外的光线减弱。待会一号机位滑到侧面,把词酒前面灵堂和身后景象都拍进去。词酒还能哭出来吗,不行上眼药水。”

“给我几分钟我再运量一下,眼睛有点疼。”

韩悦表示理解,不知道词酒怎么做到颤瞳的,但肯定耗费眼力,让她多休息了一会。

调整光线则是刚才在屏幕看到了绝佳的对比构图,“死者遗像”笑靥如花灵堂明光锃亮,生者目断魂销,身后黯然无色。温柔的人始终不变,还在的人则需忍受爱离别。

这段还好拍,另外一段奕可病情恶化,哭得伤心欲绝不好拍,可苦了词酒。她天生泪点高,从小到大都不怎么落泪。拍这段哭戏眼药水,洋葱揉眼睛都用上了,只有泪水不行,眼睛也需要做出哭了许久的红肿模样,这种状态不是化妆就能达到的。

拍战若水单人戏份便交给了词酒,作为名义上的副导演实力毋庸置疑,她导演出身还没有掌握过一个正经剧组,叶笙得知学院那堆破事后,知道她连毕业作品都没有好好拍,趁现在多练练手。

叶笙外公生日,她要去参加生日宴,顺便把叶知秋捞回来,那天她还能赶上一场武生泰斗出演的《挑滑车》。

韩悦则跟朱哥商量,把星野和词酒互相表明心意那段搞个大场面。商量半天还是觉得烟花才是爱情电影最烂漫的场景。

普通烟花不够唯美,要安排一场绝美的烟花秀,这批烟火需要采购运输。场地希望找一片风景不错人员不多的海岸,资金不够她再去想办法,大不了找程衡预支她的报酬。

朱鹏顾虑重重地应下,烟花好找,场地需要找人批准,韩悦也帮忙去探寻适合拍摄的海岸线。

朱鹏没办法拒绝。叶笙观察到派给朱哥的后勤、场地、资金管理、演员招募这些事,做得完全挑不出话来之后,她就明白朱哥是大佬了。硬是软磨硬泡着朱哥签下给他分成的合同,完全就是送钱给他。剧组谁的活都能被顶替,朱哥完全没有人顶得了。

这才有临近拍摄,临时更改场地,朱哥也尽量想办法的原因,而不是直接掀摊子。要他说还是预先计划不全,不过几天拉起一个剧组他也佩服,小屁孩的想象力简直天马行空。

此之前叶笙终于收到拜托工作室猪儿虫画的叶知秋肖像画,猪儿虫曾经认真专研过素描画技,可与照片不相上下,叶笙不需要这种效果,正常人画过几年的水平即可,符合奕可的设定。

为此叶笙许出去一顿大餐,附带叶知秋更多的美照,叶知秋是真好看啊,猪儿虫要了一大堆照片,美言之更好挑选好的描摹素材。

这场则是修改记忆之后,身体的程序性记忆致使奕可时常画起素未谋面的星野。

“action。”

奕可正画着陌生的星野,听见敲门声,便说请进。

猪儿虫寄过来的画并非全部都是素描,还夹带私货油彩画,除却头发五颜六色,其他色彩构图非常虚幻艳丽。韩悦当即让道具组将油彩画全部挂上,戏中正要画的那副用上白发那张,足够唯美足够虚幻,这才是奕可想象中的那个人。

“啊沐禾,抱歉,我在画一个段落,你随便坐吧。”

奕可继续描绘脑海中浮现的面孔,沐禾抱着日记本,看着满房间各式色彩的星野,满是震撼。

“不知为何,我一直画这个人,画存在于素描本中的男生,我的手就像有印象似的,一张接着一张。”

奕可面向画架,明明含带微笑,眼神却止不住的忧伤。沐禾在奕可的平白叙述下终于崩溃,眼眸迅速湿润。哭戏这方面战若水比词酒强。

听到声响,奕可转头瞧见哭泣的沐禾,询问:“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夺走了你珍贵的记忆,这才是你真正的日记本,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啊,看来我又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沐禾只站立落泪,听到这句话用力的摇头。奕可起身拥抱沐禾,说着:“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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