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宛宛类卿,权臣跪着求我二嫁> 第87章 她除了在我的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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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她除了在我的身边,哪儿都不能去(1 / 2)

得陇望蜀,贪心不足。

宋榆自认自己还没有这样的本事。

可她现在的确反驳西戎问心的借口。

于西戎而言,大晏内陆越厉害越好,内部消耗的资源也越多越好。他自能作壁上观,甚至若是有心,现在就联合阴山腹地的西戎人大举进攻抢占阴山山脉附近的领土,甚至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一切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利大于弊,他又为何要自断羽毛去阻碍这场战争的发生呢?

若是心再黑一些,鼓动孙恒的野心,蛊惑他出兵也是个围魏救赵的好机会。

毕竟,宋榆也听段靖说了,北上阴山,西戎联合大金诸国,正虎视眈眈,举狼烟四起。

宋榆再次被封印在这个小船舱之内。

西戎问心说不让她出去,那就是真的不许她出去,那就是真的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明知倭寇大军即将突袭沿海口岸,宋榆憋着这个巨大的信息,像是憋了一个蛋,说不出也无法说,让她在床上辗转反侧。

西戎问心一心想要带她离开,已经再部署做准备,但好在他因为身负要职,很多时候都只能匆匆的见宋榆一面,跟她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被人唤走。

虽然没有与他朝朝暮暮相对,可是宋榆确切身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人一旦决定了要做一件事情,那真的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无论她如何磨嘴皮子希望他反戈一击,而他就是毫不理睬宋榆。

这样的不理睬就是漠视她的需求,偏偏舱内进出的人,包括每日给宋榆送饭送水的侍女都是东瀛人。

他们说着一口宋榆根本就听不懂的鸟语,带着几分警惕和仇视的目光看着她,半丝信息也不愿意透露。

而甲板上,却没日没夜地都在传来金戈争鸣之声。

练兵的频率和规模越来越大,嘶喊声山呼海啸般势要做成最后一战。

贾敬安这些年究竟卖给了这些倭寇多少的好处?

一个连钢材都无法提纯的弹丸小国,居然也拥有了火炮和火铳等这样算得上精密的武器。

用大晏的火器,燃烧在大晏的国土上,伤害大晏的臣民……

宋榆睡不着,反复地在想究竟要如何离开这个鬼地方,外加如何给沈樾舟传递消息,她瞪大了眼睛瞪着床帘,捂着耳朵也能听见外面一阵练兵声,听得肝火旺盛,浑身发热。

也不知道是睡迷糊了,还是精神太过紧张。她突然感觉浑身一冷,从背心烧上来一股灼热热气往四肢蔓延,然后浑身酸痛,脑子也晕乎乎的。

又热外面又吵,深秋半夜的,外面人穿着两件袄子,她却把被子给踢了,甚至扒开了领口的内衫衣襟。张大着嘴呼吸着空气,每一寸毛孔都龇开,滚烫的热气快要把她给吞噬了。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看到了一张清冷的面孔。

“清桉……”

她看见沈樾舟盏着孤灯落座在窗边,眼儿是凉的,肌肤也是凉的,唇瓣清如莲,声音更是冷得彻骨。

而就在他的对面,静立着一个兰花般青涩的小娘子。

“兄长怀疑阿轸用毒,害了嫡姐?”

秋水般的眸子晃动着,也十分倔强地不肯低下头。

“阿轸没有做过,无法自辩。”

他将一张白色的绢帕递放在桌案上,凝眸深思着,“那这又是何物?”

她瞄了一眼,摇摇头,“我不知。”

“从你妆匣内寻得?可令女子不孕之物,你不知?”

外面很吵,吵得宋榆觉得耳朵疼,似是女眷们的哭泣声还有喋喋不休的质问之声,像是立刻要冲出来的洪水猛兽,要将她吞噬。

沈家嫡长女中红花之毒,终生不孕。身为兄长,沈樾舟却越过嫡母将她捞去了书房审讯。

她还是说,“我不知道,没做过。”

苍白又无力的证词,与铁血实证不能相提并论。

可他却在下一瞬间将这张帕绢扔进了火炉里。

恰逢深冬,屋内袅袅生着暖意,而檐下却在飘雪。

宋榆有些记不清细节,只记得沈樾舟当时刚从衙门下衙,身上还穿着刑部右侍郎的红袍。他听闻自己的否认之后,下炕,拢袖,亲手拎起一个小铜火,用火箸儿拔手炉里的灰,量了量温度,然后塞到了她的手心里。

“阿轸,我信你。”

……

模糊之间,宋榆觉得自己就像是捧在手心的手炉,快要被火焚烧和榨干,她努力地睁开眼皮,朦胧之间看到了一个俊朗深邃的眼神,可她却不太认识这个人,又将眼睛闭了下去。

但过了一会儿,一双冰冷的手覆在了她的额间。

门外似乎还有人走动的声音,他们又开始说鸟语,叽叽喳喳地搅得她更不能安枕,宋榆烦躁地在床上滚动,直到一块凉凉的帕巾搭在了她的额上。

脑子宕机,她实在是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很想说一声谢谢,但又很快陷入了刚才的梦境里。

但这一次的梦境更不稳定,回忆的场景就像是走马灯似的出现,前世今生牵扯着太多的人。有对她深恶痛绝欲剥皮抽骨的嫡母,更有张牙舞爪,不敢置信的嫡姐。

更多的,是为了她,跪在祠堂七日七夜的清绝孤立的背影。

他从来都是沈家之荣,跪祠堂,跪宗祠,都是无上荣耀的;而今日他跪的狼狈,祠堂中心是四水归堂,他就在正中央,浓雪压背。

他好冷,冷到唇瓣都发紫,眼神却还是清冷执拗。

宗族长老环视而对,心疼无奈地看着这个不肖子孙,上了廷丈。

“清桉,你自幼饱读诗书,知礼识人,最是恪守礼仪规矩……为何要做出如此丑事?你可知……你这是在自断臂膀,自毁前程!”

毕竟是手心里的肉,宗长们纵然痛彻心扉,可还是不忍怪罪,他们又给了沈樾舟一次机会。

“只要你认罪,我们既往不咎,轸姐儿我们也会妥善安排。”

他磕了一个头,依旧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令沈氏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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