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丝缎也付之东流。
他是新官上任,火都没烧旺,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回晏都领罪,擅自动用河道监管的令牌在提前泄洪,淹没了复平在内的三县。但又谁知,那三县的百姓,已经遭遇多年的苛税,又家破人亡,很快便聚集其一破起义军。
他也是流民出生进了皇宫,知道乱民的危害,但若是政府镇压,他下令泄洪的事情肯定会曝光,也就是这个时候,贾敬安找了上来。
“谢安将军去世之后,孙恒在贾敬安的帮助下势力发展得很迅猛,可是两人要是想更上一层楼,必须夺过市舶司和涅台衙门的监管运输军械。市舶司按律要查每一艘船只,可唯独织造局的船,他们不敢查。”
“我那时候慌了神,被逼得太紧,只有应下。”
“但谁知,请神容易,送神难。上了这艘贼船,我就再也没有下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