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醒未醒的沙哑。
君九歧被他熟练的揽入怀中,这动作墨枭好像做过无数次。
君九歧身体有些僵硬,感受着腰间的力道,一时间没有动弹。
做噩梦时是一回事,清醒时是另一回事。
这个时候,君九歧已完全清醒。
昨日若非是多喝了几杯,酒水氤氲了脑子,她也不会如此大胆,竟跟某人同床共枕了一晚。
如今酒算是彻底清醒了,她都不知道该如此在这个时候面对某人。
不过君九歧就是君九歧,哪怕心慌得厉害,可面上依然冷静。
“不早了,今日我还有事……”
“就一会。”
墨枭手臂收紧,将君九歧更深地纳入自己怀中。
“你昨天很晚才睡着,还做了噩梦。”墨枭下巴很自然抵在她头顶,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未睡醒的慵懒,在这样的早晨,撩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