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真气打过,刀片瞬间反射了回去,直接贯穿了钟天师的喉咙。
顿时,钟天师愣怔在地,眼珠子大大的睁着,半天都不动。
只有鲜血不要钱似的流淌着,濡湿了大片草地。
“哎,时也命也,师弟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闽南布衣叹息了一声,似乎已经预料到了钟天师的命运一般。
两人虽然是师兄弟,可是却一正一邪,两人的路也是大相径庭。
直到今天,钟天师命丧岳路山,算是给他贪婪的一生画了个句号。
“林先生,我此次来江南,无非两件事,一则来看你一眼,想叮嘱你一句,你命格奇特,注定征战一生,尤其要留心女人。”
“二来,想劝师弟跟我回闽南,可现在,我只能带走他的尸体了。”
说罢,他便将袍子解开,盖住了钟天师,要将尸体抬起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