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目瞪口呆的风马道。
“……重点歪了啊小哥!还有弥涅尔瓦你真的已经朝像反派的路上一去而不复返了啊喂!”
风马和优幸赶紧跑过去将终于脱离了被弥涅尔瓦压顶的泰迦扶起来,泰塔斯则警惕托雷基亚的举动,防止他再做出什么行为来。
一脱离压制,陷入迷怔的泰迦就要把这几个入侵者给赶出去,风马一边抵御泰迦的攻击一边护着优幸。
托雷基亚的确想用言语蛊惑,然而泰塔斯不好骗,他也过不去弥涅尔瓦的防线,只能眼睁睁看着本来就差一步彻底堕入黑暗的泰迦被优幸一巴掌呼上去,然后靠他嗤之以鼻的友谊羁绊把迷茫的泰迦成功唤回来,甚至还有了个新形态——三重斯特利姆。
于是托雷基亚彻底炸了。
或许失败是必然,但托雷基亚永远不会转过弯,又或者不愿意转过弯。
最后在爆炸声中,托雷基亚的身影消失无踪。
精疲力尽的优幸身子刚软就被宗谷誉一把扶住,宗谷誉一脸恨铁不成钢,手却丝毫没省力把他扶的稳稳的到床上让他睡得安稳。
三人小组安稳回到优幸身边变成腰侧的光饰,无月感应到什么,径直朝远处有些距离的街道转角口走去。
果不其然,她在那里成功找到了仰天长笑语气凛冽森冷的雾崎。
无月表示,你会失败的,回头吧。
“别把自己变成一个人,托雷基亚,还有人不想放弃你。”
“呵,少一副正义使者的口吻来对我说三道四,谁又规定你们这些人是宇宙的正义了?”
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对话。
“你是不是没别的话来反驳我了?”
无月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然后认真道,“你告诉我黑暗和光明同样是有价值的,但你却剥夺了暗堕的人的意识注入自己的意识,你总说自己是对的却固执认为别人绝对不会理解你。托雷基亚,你在自相矛盾。”
然而雾崎却冷静了下来,看着她笑的意味不明,临走前笑着告诉她他小看了工藤优幸的作用,的确是他失误了。
“我为他准备了份礼物,他会喜欢的。你大可以来阻止我,不过弥涅尔瓦,你不会一直在他们身边,更何况你总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你似乎很久没有拿出那把武器了啊。”
雾崎想到什么笑意愈发深重,在朝她施施然行了一礼后消失无踪。
弥涅尔瓦却从他神情中读出什么别的意味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心下一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弥涅尔瓦没能在泰迦的地球待多久,她被一道签名拉起了兴趣。
这道奥特签名看着是赛文的,但签名内容却很奇怪,内容断断续续,口吻不符。
她发出的签名并没有收到回应,这让她疑惑。
在多次尝试无效后,她与泰迦等人告别,决定朝签名来源而去。
泰塔斯并不赞同她的想法,他认为冒进,甚至不明后果。
弥涅尔瓦道,“那个人的手里有我的剑,我不想再逃避了。”
“那你在逃避什么?”风马不解。
弥涅尔瓦看向他,良久笑道,“我的无能。”
那把用奴仆们血肉与骨铸造的刀刃,是代表了她过去无能为力的罪孽。
她要去给这个故事画上句号。
“啊,你问老爹啊,老爹忙着画星轨图,忙的眼灯都快熄了。”
心灵感应那头,完成任务回到光之国的赛罗直奔赛文办公室可谓是娴熟的三言两语就让赛文放弃加班的想法并且连拖带拽把赛文拉回家让他睡觉后回到自己房间跟她谈话。
“哎?你问我?”他躺在床上难得悠闲,疑惑道,“我刚回来,过几天接着走任务,你可不要想着自己去哦。”
“别说这种不团结的话,”弥涅尔瓦笑笑,朝光之国的方向继续飞行,“反正我把位置给泰罗发过去了,我可以回来歇歇了,我从地球带了点好玩的回来,要一起吗?”
“好啊,只要不有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小说就行。”
……
事实证明,赛罗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在看到弥涅尔瓦带回来的几本小说名后,终究还是沉默了。
“你,最近会不会涉猎太广?”赛罗斟酌了许久的词汇,最终还是没忍住磕磕绊绊问出口。
弥涅尔瓦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很是体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没事,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我自己看,反正我接受能力很强,而且里面有很多东西我可以学习一下。”
赛罗深表震撼,也很不理解。
不是,你能从骨科文里学到些什么……而且,这还是兄弟骨科?
“你可别让雷欧他们看到,”赛罗挑眉给她提醒,“不然有的被他们念叨。”
她给他比了个OK。
于是,一天休息就这么在看小说中平和度过。
等弥涅尔瓦看完带回来的一摞子时,赛罗正认真看着手中的一本诗歌。
弥涅尔瓦知道这本诗歌,这是一位俄国女诗人,茨维塔耶娃·玛琳娜·伊万诺夫娜的著作——《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
一起饮用那无尽的黄昏
和连绵不绝的钟鸣
在小镇的旅店里——
古老的钟敲出渺茫的响声
像轻轻嘀嗒的时间
黄昏,偶尔有人在顶楼的某个房间
倚着窗子吹笛。
窗口盛开着大朵大朵的郁金香
——此时如果你不爱我,我也不会介意。
屋中央有一个瓷砖砌成的炉子
每块瓷砖上都画着一颗心,一艘帆船和一朵玫瑰
自我们唯一的窗户张望,
全是雪。
雪。
雪。
你躺成我喜欢的姿势:
情懒,淡然。甚至还有点儿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