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没跟我说,就离开了。”
“哪一次啊?有吗?”
“就上一次,有,就有!”王诗诗委屈地反驳道,“你和你师父来的那次,你瞅瞅你,都不记得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况本为拍了拍脑袋,难堪地解释道,“对不起,诗诗,那次因为我师父在,而且我们马上要……”
“我不管这么多!反正你来了不来看我,就是不对,就是不应该,就是让人讨厌!”王诗诗说着起身轻轻推了况本为一把,“你给我走,现在就离开这里,离开我!”
“好,我走,我马上走!”况本为应声站起身,笑着做出要走的姿态。
“你要去哪里?”
“你不是让我走吗?我现在就离开这里,回道观啊!”
“况本为,你可气死我了,”王诗诗抓住况本为的胳膊,用力朝座椅上按,“坐下,你给我坐下!”
“不撵我走啦?”况本为盯着王诗诗,认真地说,“诗诗,你要理解我!”
“我理解你,可是谁理解我啊?”王诗诗反驳道。
“理解你什么?”况本为挠了挠头。
“理解我……”王诗诗害羞地低声说,“理解人家多么想你……”
“诗诗,我也想你!”
况本为说着将王诗诗轻轻揽在怀里。
“既然想我,为啥还这么久不来看人家?”
“诗诗,你也知道,现在形势紧迫,我师父又……”况本为欲言又止,“好了,我答应你,以后我常来看你。”
“说话算话?”王诗诗不相信的反问道,“经常来是多久来一次?”
“这个……”况本为想了想,试探着说,“一月一次……”
“不行,”王诗诗果断拒绝道,“一月一次还叫经常啊?至少……至少一月三次!”
“一月三次?”况本为有些为难道,“太频繁了,我恐怕做不到,再说如此频繁出入这里,也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这里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况本为苦笑道,“刁宾玉呢?傻孩子,这里其实是刁宾玉说了算,至少是现在。”
“那个老家伙很可恶,”王诗诗生气地说,“有机会,我一定要找他算账。”
“你敢?”
“有何不敢?”王诗诗不服气道,“谁说女子不如男!你可千万别小瞧我!”
“不敢不敢,我不敢小瞧你,”况本为笑着说,“要是小瞧你,你又要撵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