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接过,随后极优雅的将那门栓丢在了一边开口道:“三哥怕是糊涂了吧,王妃想来也是堂堂重阳国三殿下,又如何会拿着门栓去追三哥呢?”
“你!”
“御王殿下所言极是,安王还是该好好想想究竟是不是我家小妹,毕竟小妹向来娇弱,若是受人污蔑怕是会让父皇母后心疼了,您说呢殿下?”顾洛尘温声道。
此刻的钟离赋早已是被气到神志不清,遂也不再管那么多只大声咆哮道:“你们重阳算什么东西!半路发家的狗奴才也敢与本王相提并论!”
原本先前也只算是小打小闹,而此刻的事情却已经是彻底上升到了一个临近爆发的点上,顾唯儿站在几人身前与钟离赋四目相对忽的笑道:“安王殿下的勇气本殿可当真是佩服的紧啊。”
“御王,御王妃接旨!”两人僵持之际一道尖锐的声音传入院内打断所有人的思绪。
宣旨太监入内时见到眼前的场景似乎并没有显得太过惊讶,显然也是有备而来。
看来这老皇帝是存心要护着这狗崽子啊,顾唯儿心道。
两人上前接旨时钟离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站在了两人上首方向,既不行礼也不避让,而那太监也就这样任由着他,顾唯儿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帝王的赏赐算不上什么珍奇异宝,二人谢恩后便起了身,众人要走之际顾唯儿却突然开口道:“站住。”
太监转头声音吊的极高,尖着嗓子道:“怎么?王妃还有其他事?”
顾唯儿轻抬玉手一字一顿道:“你们可以走,他,留下。”
“恕奴才愚钝,不是很明白王妃说的话。”太监俯身道。
顾唯儿冷笑一声沉声道:“你一个奴才听命便是,本殿的心思又岂是你能揣测的。”话罢也不多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径直上前将钟离赋自那太监身后强拽了出来。
见那太监还要上前护着钟离赋时顾唯儿却是侧身斜睨着那人嘲讽道:“本殿向来只听闻狗仗人势,今日一见竟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人仗狗势之说,本殿今日不论来的是谁的狗,只要惹了本殿不快,谁都别想好过!”
“放手!身为皇女本就该比之其他闺阁女子更为娴静温良,你与本王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钟离赋咆哮道,只是心底却仍是有些发憷的。
顾唯儿望着他又道:“那你呢?可有一点身为青阳国安王殿下的自觉,若是患了脑疾便早些找人医治,别像个发了癫症的驴一样连嚎带喘,扰人清净。”
“你!”
“叙白!抽烂他的嘴,本殿倒要看看这小废物还能找谁来救他!”话罢叙白应声而出,足尖轻点径直掠到那人身侧,速度之快让人几乎看不到他掠出去的身影,那太监眸光微动很快便又隐了去。
顾唯儿也不含糊,望着眼前的安王笑的极为柔和,双手合掌一拍,含笑道:“叙白,动手。”
叙白一手抬起掌风呼啸着径直朝那人面颊处扇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