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入身下,想要索取更多。
“缇缇,你小时候幻想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样的?”
“去北极圈看极光,在只有两个人的天地间交换戒指。”
“好,就去北极。”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如飓风压境,连环境都变得闷热和不安。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似乎很急,连门铃都没按,一直在用指节敲。
“谁呀,这么讨厌。”陈筠缇嘟起了嘴。
“大概是Room Service不用管它。”他俯下身来继续亲她。
可门外的人却不依不饶。
敲门声听得人心烦意乱。
最后那人竟在门外哭了起来:“阿愈,你在吗?我是陈筠缇,快点开门,我有重要的话和你说。”
这!是!什!么!情!况!
房间内的沈崇和陈筠缇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眼下这种情景,两人都吓得面色苍白,呆在了原地。
“阿愈,你还在吗?求你,开门。”门外的女声愈发地悲伤和幽怨。
一种未知的恐惧带来的茫然感袭来,两人的汗毛都不约而同竖了起来。
“缇缇,我得让她进来。”沈崇面色复杂地站起了身。
门内的陈筠缇已经完全慌了,感觉整个脑子都不旋转了,她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好。”
沈崇拢好衣领,走向门口。
开门之前还看了床边的陈筠缇一眼。
然后,手腕稍一用力,门就开了。
门外的陈筠缇一下冲进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放声大哭:“太好了,我就知道我一定赶得及的。”
沈崇整个人都变得很僵硬,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他顾不上问她所说的“赶得及”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本能地回过头去看向屋内。
可这么一看不要紧,只一眼,他的心脏就骤然收缩,呼吸开始不畅,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十分确定的是——刚刚在他怀中的那个二十二岁的陈筠缇,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