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腿脚不灵便以后,也会选择骑着狼。艾尔帕斯老先生说,只有保持着曾经站立时的高度与灵敏,我们才不至于忘记健康的时光,沉沦于残废的状态。”
恶犬听了,有些迟疑,最终还是交出了盘子。
“不得不说,跟你交流比跟罗伯交流方便多了。”勒缇娜拿起盘子和汤匙,把吃食送到恶犬嘴边。
“我听说人在悲惨时,看到别人的悲惨遭遇,就会好受一些,我跟你讲讲我们的遭遇——”勒缇娜自顾自跟恶犬聊着天,
“比如我们天生带着玷污的特质,走到哪都人人喊打,最后不得不搬到毒池粪坑里。你被做实验,只能跟狗一样走路,我们则是注定到了一定年龄两腿就会消失。也经常被做实验,把榨干血液、被剥皮,我给你采购这些吃食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朝我丢石子呢。”
勒缇娜拨开锁子甲,撩开头发,露出刚刚被石子击打留下的伤痕,额角上渗出苍白的血液。
恶犬静静听着,思绪飘荡进地下。
勒缇娜的讲述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教义,想起咒血的起源。
伟大的血君王,曾经的遭遇与这些白金之子如出一辙。
想到这,恶犬眼中的敌意收敛了些。
他开始安静地埋头吃饭,补充体力。
看恶犬老实了,勒缇娜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
“乖乖乖,姐姐亲亲。”
勒缇娜用脸蹭着那畸形可怖的身躯。
我不是狗!
恶犬有些应激的,又龇牙咧嘴,冲勒缇娜威胁似得咬过去。
他当然控制好了力道,这只是一种示威性的行为。
正如勒缇娜所说,他真伤了勒缇娜,自己也不会好过。
带着这种想法,恶犬的利齿碰到勒缇娜的胳膊。
勒缇娜的胳膊被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