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兆之子和混种休息的地方,商队的其他人大约是不愿意过来的,而且真过来了抽血,感染的风险不小。”
“其他人?”瑟濂的眼珠子转着圈看向四周,“这些恶兆之子不能用吗?”
“他们?”托莉夏说,“您在开玩笑吧?他们是恶兆之子,他们身上的血都是玷污的咒血——”
托莉夏突然不说话了,似乎意识到什么。
“是啊。”瑟濂接过他的话,“他们身上的都是咒血,是浓度烈度稍低一些的咒血。血指们沉醉的力量源泉,与恶兆之子身上的血同出一源。”
托莉夏脑子里像是涌进了咒血,耳朵轰鸣一声。
托莉夏扑到操作台上,态度恭敬:“那您能治疗恶兆之子吗?您对混种有了解吗?”
“没研究过。”瑟濂说,“我只对咒血的性质比较了解,对与咒血共生的恶兆现象研究不多。不过或许也可以试试——你要治疗这些恶兆之子吗?”
“还有混种们。”托莉夏说。
“哼……有趣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