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盾牌的力量倒飞回去,站在书桌旁。
涅斐丽一巴掌拍飞房间角落里全身铠的头盔,露出里面另一张涅斐丽的面庞。
涅斐丽指着另一个涅斐丽,眼睛瞪得像铜铃,看无名像看一个死人:
“你说什么礼物。”
无名看到那张和涅斐丽一模一样的脸,恍然大悟:“啊,你说这个——怎么,不好用?”
“这是好用不好用的问题?”涅斐丽冲到无名面前,疯狂摇晃他的肩膀,“说到底这个要怎么‘用’?你在这东西上面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半个城的人都跑去围观了!”
“为什么会围观?”无名说,“包裹不是私密的吗?”
“里面是私密的,外面的字又不是私密的。”涅斐丽用杀人的语气说,“而且送给城主的东西,守备要拆开检查的。你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吗?!”
涅斐丽捂着脸蹲在地上:“我用了好久才把代收的那波守军换掉,但早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我现在已经没脸出门了。”
“啊……”无名迟疑片刻,走到涅斐丽身边,弯腰拍拍她的脑袋,“节哀啊。”
无名说得情真意切,带着无限的怜悯与同情,仿佛抚慰着因意外而家人去世的朋友——仿佛这事不是自己干的一样。
“你给我负起责任来啊!”涅斐丽抬头咆哮。
无名直起腰,闪过涅斐丽的唾沫星子,抬头看着天板,想了想:
“这是帕奇干的,走,我带你去亚坛找他算账——记得捎上葛瑞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