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恐怖画面。
白天在客厅看到的那张人脸在大脑中定格,放大再放大,最后只剩下一双诡异的眼直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拼尽全力奔跑,跑得快喘不上气了,停下来撑着膝盖休息。
回头望去,背后漆黑一片,远方渐渐出现一株银杏树的轮廓。
待银杏树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时,她看到树上吊着一个人。
“啊”,陈洄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额头布满了汗,身上睡衣湿透。
她拍开床头灯,在床头靠了一会儿,又把卧室所有灯打开,然后下床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
回到床上,再无睡意,她双眼大睁,把卧室里大大小小的灯数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