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得有些发红。
和暮一低头就看见了。
他用大拇指摩挲着那处泛红,不敢用力过了。
“痛不痛?”
好像没有破皮。
明黛眨眨眼,低下头。
如瀑布般垂下的浓密发丝,从头笼罩住和暮,为两人圈住静谧的小空间。
她的呼吸带着淡淡酒香,裹挟着发丝的香气,如瓣般轻盈飘落在和暮脸上。
“不疼,痒。”
她说。
和暮不由自主地攥紧明黛的脚踝。
明黛动了动,没挣脱。
“干嘛呀?”
和暮好一会儿,才压下血液里的无端燥意,松开手指。
“没事,帮你穿鞋。”
说着,把明黛的拖鞋帮她套上。
他的目光停留在他手指按过的地方。
明黛皮肤太白了,不过是稍微一按,就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当然这红痕很快就会自动消散。
但是,和暮仍然会因为它曾经存在过,而觉得满足。
就像是他与明黛存在着独一无二的链接。
“好了。”
他扼住发散的思维,又将明黛从鞋柜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