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祥连忙应下,上前捧起。
“不许偷看。”
听得这声警告,元祥一个激灵:“是!”
待下属退了出去后,崔璟才又重新铺纸,并研磨——这也是他不得不支开元祥的原因之一,那一整砚台的墨已经用光了,而他一个字还没写出来……若再让元祥来磨,会让气氛陷入异样,对彼此都不好。
元祥捧着那一堆废信刚出书房,迎面便遇到了长史戴从。
元祥忙拉着人去一旁廊下,低声道:“戴长史可有要事?若非紧急之事,便晚些再进去!”
戴从面色凝重:“我来向大都督请罪,此前是我失察,才给了肖川可乘之机,险些连累大都督和整个并州……”
元祥看一眼书房方向:“这些都不重要……”
戴从:“……?”
那什么才重要?
他此时留意到元祥怀中捧着的一堆被揉皱的信纸,不免问:“这些是……?”
戴长史:这些是啥?
元祥:是大都督的恋爱脑!论斤称!
ps:大都督连夜写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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