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估计只有王豆豆独树一帜。
陈不凡出去一会,就听到屋内喊了一声进来。
刚一进门,差点鼻血狂喷。
太刺激了!
只见王豆豆三点一式,坐在床在,身材那叫一个爆炸。
陈不凡看的脸红心跳,呼吸加重。
小丫头平时的着装就难以挡住那伟岸的高耸,现在只穿着内内,更加霸道。
难以想象。
抹化肥也不能这么长吧。
“相声哥,我是趴着,躺着,还是跪着?”
咳咳!跪着干啥,我想知道。
“平躺就行。”陈不凡故作镇定,默默运转混元功,让自己静下心来。
“哦!”王豆豆闻言,直挺挺的躺下。
皮肤白的耀眼,胜如飞雪。
来到跟前,陈不凡拿出银针。
王豆豆见状,胆怯之意显露,小脸绷紧,“相声哥,疼不疼呀,我有点怕。”
大多妹子都怕扎针,王豆豆也不例外。
“酥酥麻麻,不会太疼。”
“那你扎自己一下试试。”
“墨迹,要下针了,别乱动。”陈不凡严肃道。
“可我真有点害怕。”
陈不凡翻了一个白眼,干脆利落的扎下去。
“啊……!!!”王豆豆大叫,震耳欲聋,好似杀猪一般。
叫声直冲天际,别墅差点抖三抖。
其实针灸并不怎么疼,大多心理因素在作祟。
“咦?不痛啊。”过了一会,王豆豆才反应过来。
“告诉你了,偏偏不信。”
陈不凡行针快如闪电,几乎在瞬间就扎了二十七针。
一丝真气潺潺进入对方体内。
虽然这次的针灸很简单,没有任何难度,但陈不凡依旧无比认真,不敢怠慢。
师娘曾经告诉过他,替人治病,不管大小病,都要保持足够的谨慎。
不可粗心大意,马马虎虎。
不能因为自己一点小小的差错,造成病人难以复原的伤痛。
这是作为一个医者,最基本的态度和素养。
陈不凡时刻谨记在心。
五分钟后,王豆豆的烧渐渐退去,恢复正常气色。
手臂一摆,数十根银针无端飞起,全部落入陈不凡手中。
“好了,我先出去了。”陈不凡立马转身。
不是不愿多看,是受不鸟啊。
一个大小伙子,十七八的年纪,谁能hold的住这种视觉刺激。
“相声哥,谢谢你!”
陈不凡有些诧异,这丫头会说谢谢?真是想不到。
微微一笑,顺势带上了门。
王豆豆什么性格?疯丫头一个,闲不住的。
这不,陈不凡刚刚下楼,王豆豆就穿好衣服跟随而来。
“病刚好,不易走动。”
“没事,我感觉身体无比舒服。”
“不是还来大姨妈了么?”
“那有什么,我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不会疼的死去活来,不存在这些麻烦。”
“去,给小爷躺着。”
“不要!”王豆豆一口拒绝,接着话题一转,“相声哥,你和表姐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在外面开房了?”
“你俩有没有那个?用小雨伞了没?”
好奇,八卦!
“在她爷爷家睡得,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睡在一起了?”
“别说没有,就算睡一起又咋了?四年前我们天天在一张床上挤着。”
“切,又说那话。”王豆豆切了一声。
“去休息吧,别在这烦人。”陈不凡摆摆手。
“心虚了不是。”
“再不去,信不信我揍你。”
“凶什么啊,去行了吧。”王豆豆晃了晃粗略扎起的马尾,向楼上跑去。
中午,陈不凡下厨做饭,顺便给王豆豆送去一些。
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再正常不过了,相互照顾,相互扶持。
而王豆豆看着清淡且有营养的饭菜,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暖流,怔怔出神。
大姨妈,生病,不易油腻,相声哥给自己做饭都别样用心。
看了许久,才动筷子。
晚上!
陈不凡约李梓琪出来吃饭,不是对人家有非分之想,而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巡捕局突然多了一些古武者,他们是干嘛的,是否为了叶家被灭一事。
李梓琪接到信息,十分纠结,该拒绝呢?还是该应约?
算了!
人无信而不立,不管男女老少,都是同理。
大不了,姑奶奶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答应的事,定当履行。
实则,李梓琪并不排斥陈不凡,别看两人见面就吵,干的热火朝天。
对陈不凡那个人怎么说呢。
总之不是发自内心的讨厌。
陈不凡请李梓琪吃饭也真会挑地方,去了方青青家的烧烤摊。
会不会太抠了,吃大排档?
既然约人,肯定自己先到。
“小凡来了啊,快坐。”
“好久不见,你也不来,我这去给你弄几个菜。”方父热情依旧,满脸笑容。
“方叔叔不急,我约了人。”
“约人啊,那行,我让青青抱一箱啤酒过来先解解渴。”
方青青是个勤快的女孩,深知父母不易,几乎天天来帮忙,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身中规中矩的白色长裙,扎着一条高高马尾,脸蛋清纯,不施粉黛。
自然型美女!
身上系着一条黑色围裙,可仍旧挡不住她散发的美丽。
“不凡,啤酒来了。”方青青放下啤酒,亲自起开,倒在杯子里,一只小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