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气灰蒙蒙亮,最东方的云彩唯美万分。
白云披上了层层金衣,宛如美人般艳丽,一丝光芒穿破层层阻碍,撒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上。
初秋季节,清晨凉爽,尤其北方,已经有了一丝丝寒气。
光芒洒落,给世间万物带来温暖,带来无限生机。
京城不可否认的繁荣,同时也是个泥潭,鱼龙混杂,各种关系纵横交错。
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钱少,不到京城不知自己官小。
这句话深刻体现出京城的深浅。
京城外五环,一位少年正坐在一家小店吃着早餐。
一碗豆浆,几根油条,简单又不失美味。
不少人有意无意的纷纷侧目。
因为这位少年的穿着有些特殊,不符合当代人的潮流。
一身白色长袍尤为显眼,不干一些偏门职业的人,已经没有如此打扮了。
若问此人是谁?
不错!他正是陈不凡!
此刻已到达京城!
就像万嫣然说的那样,不知道具体位置,来到京城又如何?
怎么下手?又怎么去寻找?
别说在偌大的城市找一个人,就是在一个几百人的村子里,有人故意藏起来,你能找到么?
太难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陈不凡再着急,也要吃饱饭。
关键急也没用啊。
饭未吃完,陈不凡收到一条信息:欢迎来到京城。
陈不凡急忙拨打过去,对方已然关机。
刚进入京城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对方知道,显然不一般。
不管人脉,人手,眼线,都有不俗的能量。
随后,不知陈不凡跟谁发了一条信息,继续埋头吃饭。
十几分钟左右,结完账,陈不凡打开车门上车。
还未启动,一位妇女主动走到车头前,自己轻轻撞了一下,之后便躺在地上。
“撞人啦,撞死人啦!”
陈不凡脑子首先想到一个词:碰瓷!
这个妇女不是碰瓷又是什么?
碰瓷也讲究技术,这个妇女多少沾点外行。
现在车上都有行车记录仪,街道各处也有摄像头,碰瓷的买卖越来越难做。
妇女一叫唤,引来不少人围观。
“开车人眼瞎吗?怎么不看着点,撞到我肋骨了,最少断了两根骨头。”
陈不凡在车里待着,没有下去,不予搭理。
“这位嫂子,你这不是讹人吗?人家在车位上一动不动,怎么撞到你了?”一位稍微年轻的小姑娘说道。
“有你屁事?滚!”妇女气急败坏,双眼一瞪犹如牛粪蛋子,老大老吓人了。
“讹人还有理了,不要因为你一颗老鼠屎,坏了京城人的名声。”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娘找七八个男人把你强了,最后警告你一句,赶紧滚!”
底气十足,嗓门颇大,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明眼人都知道这娘们在讹诈。
那位小姑娘身子一缩,不再言语。
别因为他人惹火上身,还是少掺和为妙。
“撞人啦,撞死我了。”妇女又开始吆喝。
陈不凡始终没有动静。
妇女见状,也不在地上坐着了,一个翻身站起来,动作麻利。
来到驾驶座前,使劲拍了拍车窗。
“撞人了,车都不下,你还是不是人?”妇女尖声道。
老娘们的气息十足,泼妇的特点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
陈不凡慢慢放下窗户,“别瞎拍打,车窗拍坏了,有可能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小子,别废话,赶紧下来。”
“小爷不认识你。”
“你撞人了知不知道?”
“车子未挪动一下,怎么撞得?”
“我说撞了就撞了,要么赔钱,要么你今天走不掉。”妇女露出目的。
无非就是为了钱。
“我赔钱可以,小爷有的是,几万,几十万都不叫事。”
妇女闻言,眼前一亮,今天捞到一条大鱼啊。
平常讹别人,三千两千的都不愿意给。
甚至有两次还报警了,一毛没得到,纯纯浪费时间。
谁知陈不凡话锋一转,“但……小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明明没撞人而赔钱,岂不成怨种了?”
“所以这钱我不会拿。”
“实在想要也行,你站着别动,让我撞一下可好?”
妇女脸庞肌肉抖动,“小子,你确定不给是吧?”
“不给!”陈不凡确定道。
“好,我马上打电话摇人,这钱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随便。”陈不凡关上窗户,放平座椅,躺在上面。
妇女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老公,有人撞了我,对方不讲理,不赔钱,也不送医院。”
“好了,你快点来。”
刚打完电话,不到半分钟,几个男子气势汹汹的走来。
打电话无非做做样子,这几人就在附近。
遇到难缠的人,不愿给钱的,就该他们出场了。
讹钱也要有明确的分工和规划。
“老公,就是他撞得我,肋骨肯定断了。”妇女告状道。
陈不凡见人来了,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关键这小子不承认,你得替我做主啊。”
“放心吧我的小宝贝,天下没有白撞的人,也没有不讲理的地方。”
一个碰瓷的说天下还没有不讲理的地方,怎么觉得有些好笑呢。
“小子,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理?痛快的给句话。”带头者来到跟前,脖子歪着,嘴唇外翻,眼神轻蔑且强势。
大有一言不合就揍人的架势。
“小爷觉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