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燕害怕,躲在陈不凡身后,弱弱的叫了一声,“爹!”
女人在很多时候都会下意识的认为男人是靠山,所以她潜在的站在陈不凡背后。
“丫头,你一天跑去哪了?快过来。”
“爹,我……”
“怎么?不听话?信不信老子抽你。”
“快点!”男子呵斥一声。
李春燕胆怯,迫于爹的威严,她一步步走上前。
突然被一只手紧紧抓住,“怕他做什么,就不过去,看他能怎么样。”
王豆豆扬着小脸。
“你们是谁?来我家做什么?”
“我们只是路过,看一看没人性的爹到底长什么样,现在看到了,果不其然,人和心一样丑陋。”
“卖自己的亲闺女,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亲情。”
“用不着你们管,给我滚出去。”男子指着大门凶狠道。
“我们不走呢。”王豆豆往前一步刚上了。
“不走?老子敢你们走。”男子左右看了看,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把笤帚。
拿起来,对着众人就冲了过去。
王豆豆中指一弹,一道真气疾驰。
“噗通!”男子倒在地上。
王豆豆收放自如,只是轻轻教训一下,不会伤人性命,或者打成重伤。
“哎呦。”男子捂着胸口叫唤。
“爹!”李春燕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
“爹,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这丫头不错,老爹如此对待,到了这时候还在担心。
比一些人好多了。
“哼,还敢打我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吊样。”王豆豆话语粗糙。
男子慢慢爬了起来,对着女儿就是一巴掌,“你这个贱东西,特意找人来教训我是吧?”
李春燕承受不住力道,趴在地上,捂着一侧腮帮子委屈道,“爹,我没有。”
“没有?还敢狡辩!”男子上去又补了一觉。
“当着姑奶奶的面还敢打人,翻了天了。”王豆豆气愤不已,匆忙走上前,对着男子就是一脚。
男子踹翻在地,接着王豆豆就是一顿乱踩。
不管是头,还是肚子,咣咣咣一阵。
男子抱着头,大声求饶,“别打了,哎呦,再打就死人了。”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姑奶奶,我……”王豆豆对着嘴巴又是一脚。
男子当即嘴巴冒血,呼呼的。
“姑娘别打了,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万一打死了,就真的无父无母了。”李春燕起身拉住,眼泪不住流淌。
“打死了活该,有这样的爹,不如没有。”
“豆豆说的对,这样爹是个祸害,卖女儿,打女儿,脾气暴躁,完全不顾亲生骨肉的死活。”
“活在世上,多余浪费粮食。”顾倾城愤愤不平,满脸怒容。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男子被打怕了,急忙撤开几步距离。
“燕子,你说怎么办?今天我们为你做主。”顾倾城挺身而出。
“我……我不知道。”李春燕支支吾吾。
她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主意。
没出过门,没经历过外面的世界,才二十左右。
她不知如何是好。
“想不想跟我们走?以后没人欺负你,等安顿下来,再给你找个好婆家,好好过日子。”
“我……我不想离家太远。”李春燕性格内向,声若蚊吟。
“难道还要继续在这里待着?”
“你爹已经收了人家的钱,必然要把你交给那个黄老爷,面临着什么应该清楚。”
“再说,就算把黄老爷的事情解决,以后该怎么办?”
“你爹是个赌徒,有点钱都给败坏了,如何生活呢?”顾倾城一连提出几个问题,句句戳心。
让人难以抉择。
陈不凡则四处看看,包括几间土屋子。
“我爹以前不赌的时候挺好的,对我也好,对娘也好,自从沾染之后,性情大变,晚上不着家,白天不干活。”
“就这样过了十年。”
“唉!”王豆豆叹息一声,噔噔两步,顺势凌空一脚。
男子又被踹了一个跟头。
“赌,我让你赌。”
又是一顿发泄。
“还敢不敢了,敢不敢了,打女儿是能耐,成天喝酒是本事。”
“我让你作。”
“我戒,全都戒。”男子被打的嗷嗷叫。
嘴上说着戒,真正能戒掉的人又有几个?
这玩意上瘾,沾上了有可能一辈子。
别说这样家庭,就是富家子弟,也玩不起啊。
所以能不沾就不沾。
“不用骗姑奶奶,戒赌不容易,不狠狠教训一顿,是不长记性的。”
王豆豆捡起一根棍子,使劲抽。
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接着一声。
最后抽的棍子断裂。
原本很长一截,现在只剩下不到三十公分。
男子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头上好几个包。
纵然现在是冬天,身上必然有明显的伤痕。
“你记没记住?还赌不赌了?”王豆豆指着对方问道。
“姑奶奶,我真戒,冲天发誓,以后对燕子好。”
男子竖起三根手指,一脸认真,“如果以后还赌,还打燕子,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有时候暴力还挺管用的。
至于真改,还是说说而已,谁也不知道。
发誓这玩意能信?
可信度可有可无。
若是发誓可以灵验,死的人数以亿计。
“行!以后姑奶奶每年都会过来一趟,希望你不要食言。”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