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不生气?
陈不凡的话过分吗?
不可置否,很过分!
南宫笑笑出来密室,坐在一颗树下,陷入沉思,心不在焉。
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不太可能吧?
我们根本认识了没多久,满打满算才一个月。
如此短暂的时间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
而且那个人有那么多婆娘,仅仅我知道的就有两个。
他的两个师姐都是他的女人。
我南宫笑笑作为神测鬼算的传人,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还有还有,陈不凡好无耻,色迷心窍,不是啥好人。
没经过允许,就亲自己。
还亲了三次,简直无赖一个,不可理喻。
哼!
想着想着,噗嗤一笑,如春天的花朵那样美丽。
绽放着唯美和青春。
哎呀,不想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算死皮赖脸的追本姑娘,我……我还不一定答应呢。
不好好对我,这辈子别想我答应嫁给他。
对!就是这样!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复杂。
语无伦次,自己推翻自己,一会这个,一会那个,天马行空。
六月的天气都没她们转变的快。
前一秒还不确定,下一秒就要嫁人了?
什么跟什么啊。
是不是很无语?
女孩子的心理,尤其初次的心动,大多都是这样的。
一出是一出,不知道哪出才是她们的真心话。
“小师弟,南宫姑娘呢?怎么剩下你一个人了?”柳如雪走了进来,看到陈不凡一人坐着,开口问道。
“走了啊。”陈不凡自然道。
“毛手毛脚了?”
“……”
还是师姐了解师弟啊。
一下猜中了。
“不至于,本想着逗逗她,谁知道那么不禁逗,噔噔噔的跑了。”
“不都说女生外向吗?言不符实。”陈不凡晃头晃脑。
人家说的女生外向是这个意思吗?
在古代女生外向说的大致是女人向着自己的丈夫,三从四德中的中年从夫。
不是性格外向,大大咧咧,什么都不顾。
这不是和女人的三从四德背道而驰?
“聊骚话了?”柳如雪轻轻问道。
“……”
“事情处理完了吗?”柳如雪不在意,坐了身旁。
“听着惨叫,你还这么问,多此一举。”
“师姐,他们叫的带劲不?”陈不凡嘿嘿一笑。
“叫多久了。”
“十几分钟。”
“半个小时应该可以了,尤其最后一个房间关押的那位长老,伤势有些重,我怕刺激久了,会要了他的命。”柳如雪提醒道。
“没事,死就死了。”陈不凡搂住师姐的肩膀。
柳如雪瞅了瞅四周,十分警惕,“你别乱来。”
“师姐,最近有点火大。”
“不行不行,大白天不合适。”
柳如雪还是放不开啊。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
一小时零四十五分钟后,陈不凡神清气爽,飘飘然。
走路都轻松了几分。
年轻就是好。
不像中年人,杯杯有枸杞,天天有玛卡。
没有药材加身,感觉无精打采,精神萎靡,随时随地都可能崩。
顶不住。
“你这个坏蛋,简直……”柳如雪娇嗔,吐了一口唾沫。
“师姐最好了。”陈不凡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温柔至极。
“快去看看人吧,估计都快没气了。”柳如雪催促道。
不拿人命当命。
实则陈不凡就想让三人彻底领略一下毒性的可怕和威力。
好好整治一番。
以后老老实实,更加利于管控。
也是陈不凡最重要的一步棋子。
如果坏菜,不太好办。
计谋还要大改动,不合适。
折磨越久越好。
折磨越狠,效果更佳。
打开了一个铁门,一人低着脑袋,好似被抽干了血,剥夺了灵魂。
整个人死气沉沉。
纵然被铁链拴着,依旧能看到四肢因为挣扎,而硬生生被磨的血肉模糊。
嘴巴张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叫的太大声,已经沙哑,声带受到了严重的损坏。
身体还时不时的颤抖,显然痛苦依旧在持续发作。
“死了没有?没死吱一声,或许我会为你解除痛苦。”陈不凡懒懒散散道。
那人听到解除痛苦,费尽所有力气抬起头,“快帮我解毒,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只要能让我摆脱痛苦,什么都可以,哪里做丧尽天良的事都可以。”
声音很低,模模糊糊,但陈不凡可以听清对方说的什么。
“此话当真吗?”
“当真!”他实在忍受不了了,那种滋味不是人可以承认的。
估计下十八层地狱也就这样了。
下油锅也不过如此。
“老夫可以……发誓,拿祖宗发誓都没问题,只要你提条件,我一律遵从。”
“好!奉我为主!从今往后,听从指挥,听从调遣。”
“好!”
没有犹豫,没有停顿,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打结。
就这么应了下来。
“师姐,给他喂下去。”
“OK!”
“毒我暂时给你压制,一个月服用一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