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今天出来,就是测一测众人的反应,以及仙宫的力度。
就算自己大摇大摆的出来,是否能被人大概率认出。
结果而言,没啥问题。
陈不凡还特意去看了看画像。
有三分神似不假,可面目被遮挡,基本无效。
就像一个人只露了一双腿,问这个娘们好不好看,鬼才知道。
说不定还是个爷们的呢。
谁又能说得准。
陈不凡还是准备去东临仙州的帝都,之前就有过打算,现在心中认定通缉没事,那就开始行程。
这一天其实在陈不凡的心里很乱,很想家。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血来潮,不知原因,就是十分的想。
那种想不虚,实打实。
他想回家看一看,可当前无能为力。
还未到仙圣境,再如果思念都无济于事。
悠悠叹息一声,还是专注修炼吧。
唯有强大自身,一切才有机会,才能实现心中所想。
不然都是空谈。
算算还有两大阶才能到达仙圣。
快了,很快的。
陈不凡似乎想到了什么,心灵感应,顺势掐了掐手指。
是不是青青生了?
十月怀胎,日子应该到了。
怪不得心神不定,有些想家,儿子出生了是吧?
母子平安对不对?
有师娘和众女照顾,青青必然安然无恙,万事安好。
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和自己长得一样?
呵呵,好想看他们母子一眼。
哪怕一眼。
陈不凡不知道的是,怀孕的不止青青一人。
而是多人。
大师姐澹台皓月,铁如男,李梓琪,王豆豆。
九女有五人怀孕。
现在青青生了,不到两个月,她们也该统一生育了。
一下有了五个子女,陈不凡牛批。
年纪轻轻就当爹了,实名羡慕。
陈不凡稳定心神,开始赶路。
不想了,先做当下之事。
转眼过去了七天。
夜色降临,山林间飘起淡淡的薄雾,美轮美奂。
陈不凡躺在一根较为粗壮的树枝上,闭上眼眸休息。
他连续走了几千里,日夜兼程,没合过眼,一直闷头赶路。
今天看到一片树林,欣赏着风景,不知不觉就天黑了。
看似睡觉,实则一点没睡着。
“玛德,我们又被人追杀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真他妈的气人。”远处,正走来一队人马,大约有两百左右。
一个年轻人狼狈不堪,灰头土脸,身上还有血迹,骂骂咧咧。
“别抱怨了,算我们倒霉,祸事临头,始料未及。”带头的中年人唉声叹气,言语之中夹杂着无可奈何。
也有着丝丝沮丧。
“爹,你说是谁嫁祸于我们?如此之损。”
“不知道。”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仇,这般坑我们,必然存在不可化解的矛盾。”
“是不是陈不凡?”年轻人嘴里蹦出来一个名字。
“与我们仙剑门有仇的何止陈不凡一个。”中年人指了指前方,“我们去前面休整一下吧,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和路线。”
无巧不成书。
不是冤家不聚头。
谁曾想会在这里遇到仙剑门的余孽。
他们没被一锅端,没被杀得干干净净。
竟然还逃出那么多人。
仙剑门这些日子,可谓过得可谓憋屈。
门派没了不说,还有一群人追着不放。
非得认为灵脉就在仙剑门手中。
说啥都不信。
发誓都不中用。
这不,今天又干了一架。
二百人被撵的像条狗一样,犹如丧家之犬。
陈不凡自从看到来人之后,一个意念早就进了轩辕空间。
“我们就在这里稍坐休息吧。”仙剑门主停下脚步,距离陈不凡刚才躺的那棵树上,还有一段距离。
“好。”
一群人开始坐在地上。
包扎伤口的包扎伤口,疗伤的疗伤,恢复仙灵之气的打坐修炼。
在外处处为艰难,尤其仙剑门被人一路追杀,需要时刻保持巅峰状态。
“爹,你没怎么样吧?”
“我无碍。”
“下一步,我们该往哪走?”
“走到哪算哪,仙界之大,此刻却没有吾等容身之地。”仙剑门主做梦都未想到会沦落于此,东躲西藏,东奔西跑。
“只希望这波热度快些过去,我们也能够安稳,早点能够回到仙剑门。”
“爹,我们再回去的意义在哪?”
“说的什么话,那里是我们的根,我们列祖列宗的发源地。”
“爹,你别生气,先听孩儿讲。”
“我们回去还会遭受到更猛烈的袭击,不如找个地方,换个名字,重新开始。”年轻人提出不同意见。
此人名叫许长平,是死去许长安的亲哥哥。
“不行,仙剑门不能改头换面,不然对不起祖宗。”仙剑门主执着守旧道。
“爹,你怎么执迷不悟呢。”
“不用说了,这件事我定的算。”
“那现在呢?”
“呼!尽量找一个山窝窝,或者找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庄,住上一段时间,等候风平浪静。”
“好吧。”许长平执拗不过,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纯纯的废唾沫星子。
“爹,这件事有人背后搞鬼,给我们栽赃,造成如此重大损失,不能这么算了。”
“这个当然。”
“我认为就是陈不凡搞的鬼,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