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显而易见的人身攻击。
人家的眼睛天生那样,就那么大。
明明已经睁开了好不好?
“陈不凡,你别得寸进尺。”井盖世炸毛了,瞬间变得面红耳赤。
陈师傅三个字也不叫了,直接就是喊名字。
“哪里得寸进尺了?我说的不对?”陈不凡嘴角上扬。
“陈不凡,明明是你做错了事,竟然反咬别人一口,可见心术不正,不该留在仙宫之中。”
“怎么?又自以为是了?”陈不凡嗤笑道,“留不留你说的算?拿自己当阁主了?”
“陈不凡,你……”
“多管闲事,无聊。”陈不凡懒得多搭理,转身走向自己的院子。
“陈不凡,你站住。”
“有事说,有屁放,小爷没时间陪你浪费。”
“听说你今年只有二十一岁?”
“关你吊事。”陈不凡口出脏言。
不过他不在乎。
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人一丈。
这个井盖世没事找事,用得着礼貌吗?
礼貌二字他配吗?
“有种的话敢不敢比试一下炼丹术?我不信一个二十出头的人能炼制八级丹药。”
“哪怕两百岁的炼丹师,能做的也少之又少。”
“我为什么要和你比呢?”陈不凡握了握手腕。
“怂了?我就知道你是浑水摸鱼,没有真本事。”井盖世比试道,“如果这样的话,请你离开丹药阁,我们这里不收闲杂人。”
“神经病。”陈不凡还是打算不多理会,奈何别人揪住不放,不依不饶。
一些人真吃饱撑的。
喜欢欺负新人。
好像他是这里的老大,新人就该点头哈腰,恭恭敬敬。
那种老人的骄傲,觉得高人一等,实在恶心。
要知道,人与人是相互的。
你尊敬别人,别人才能尊敬你。
就算当面对你笑呵呵,心里也会骂一句妈卖批。
“陈不凡,你不敢比,就是孬种,走后门进来的。”井盖世叫嚣道。
“老子也是八级炼丹师,正常切磋都不接,试问你还是个男人吗?”
“刚报道便三天不来丹药阁,目无法纪,处事散漫,昨天找你分配丹药都不见你人影,心中有没有丹药阁?”
“拿这里当什么了?”
“混白食,吃资源的蛀虫。”井盖世蹬鼻子上脸,越跟他不一般见识,越是趾高气昂,助长气焰。
陈不凡停下脚步,眼神凌厉。
“好,我接了!”
井盖世愣了一下,显然出乎了意料,随之又露出了笑容,喜于言表。
“真的?”
“当然!但既然比试就要有彩头,你说对不对?”
“可以!谁输了谁道歉,并且自扇十个嘴巴子。”
“不够!”陈不凡不依。
太小儿科了。
这样的赌注有啥意思,根本不刺激。
“那跪下道歉!”井盖世加重赌注。
此刻有不少人围了上来,大多都是老年人,且是丹药阁的,有男有女,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小爷觉得跪下道歉也不够,不如谁输了滚出丹药阁。”
要么不玩,玩就玩最大的。
这才是陈不凡的性格。
又是道歉,又是打嘴巴子,有啥劲。
滚蛋多好。
眼不见心不烦,以后谁也见不着谁。
大家都清净。
实则不仅仅这样,滚出丹药阁等于丢失了身份,资源,地位等等……
不仅仅只是不在这了那么简单。
井盖世额头出现层层细汗,有些慌乱。
赌注太大,超乎预料。
“怎么?不敢了?”陈不凡戏谑道。
“啧啧啧,本来是打算看热闹的,看来没啥意思,井师傅认怂了,大家伙要不散了吧。”一个老者口中说着风凉话,仔细听不难发现在加刚。
“不可能,依照井师傅的脾气不可能低头,我不信。”
“三脚踹不出个热屁,有啥不信的?人家开出赌注了,不敢接有啥脾气可言?以后做人得低调,别整天吆五喝六,觉得自己要上天。”
“小井,老身支持你,与陈不凡较量一番,什么叫男人?你这样会让你笑话的。”一个手持拐棍的老婆婆加油打气道。
井盖世听着七嘴八舌,咬了咬牙,“好,老子和你比,一个毛头小子我还能怕了你不成。”
“什么时候开始?”陈不凡问道。
“就现在!”井盖世笃定。
“没问题,让人准备两份药材,也请诸位做个见证。”陈不凡抱拳,环顾四周,“赌注已经形成,输赢自动离开。”
“嗯!老夫听到了。”
“没问题,这个见证老身看在眼里,到时候谁输了不履行,老身一辈子看不起他。”
“何止看不起啊,我第一个动手将此人丢出去。”
“作为男人,必须一个唾沫一个钉。”
两人的比试拉开了序幕。
在不远处的阁楼上,一位老者喝着茶,时不时的关注这边发生的一切。
“毕老,你觉得两人谁会赢呢?有没有兴趣猜一下?”
“阁主,这种事不该制止吗?”
“大可不必,仙界向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们观看就好,对于丹药阁来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没有太大影响。”
“那我压井盖世吧,那家伙的炼丹术我亲眼所见,的确不错。”毕老顺势也喝了一口茶。
这个毕老同样是丹药阁的一员,并且地位很高。
他和阁主关系非常好,也是第一批进入丹药阁的人。
资历很老。
在仙界为数不多的九级炼丹师。
“不见得!”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