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和南亭仙帝睡过两次。
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
虽然南亭仙帝与自身不合,要打要杀,但陈不凡知道,南亭仙帝已经手下留情。
那日利用小蝶和雨儿姐弟引诱自己现身,明明可以动手杀之,却放任离开。
虽不知什么原因心慈手软,高抬贵手,却是事实。
她真的那样做了。
并没有动杀意。
还说什么时候接下她三招,什么时候可以再带走三人。
摆明了给台阶下。
外加,大多数男人都对睡过的女人有一种难言的心绪。
陈不凡也不例外。
在此时机,南亭仙帝的人遇难,陈不凡有了助其一臂之力的想法。
“啊!!!”一道极其悲惨的声音响起,南亭仙宫的那人一条胳膊滚滚而落。
随后一脚被踢在胸口。
整个人趴在几十米开外。
那个地方与陈不凡相距不远,不到百米距离。
“手脚麻利一点,快些解决。”老莫再次催促,脸上挂着阴翳的笑容。
他似乎看到了胜利,看到了人死的下场。
就在这时,突生变故。
一道剑气而来。
剑气凶猛,所向睥睨,强势不可直视。
“轰隆隆!”
“哎呀!”
“啊!”
“额!”
剑气来的太过突然,让所有人防不胜防,来不及做反应。
一件杀了最少五人。
接着一道身形出现,站在南亭仙宫那人的身旁。
陈不凡还是出手了。
犹豫再三,在最关键的时刻现身。
“你是谁?竟敢捣乱。”老莫恨的牙痒痒,几个字在牙缝中挤出。
“我叫廖千帆。”
陈不凡满嘴胡诌,随意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
别说,还真他妈好听。
北寒仙宫的人查出去吧。
查到猴年马月,也不一定找到。
这个名字是谁,在哪个地方只有鬼知道。
就算找到这个名字的主人,也不是陈不凡。
既爆出了姓名,接住了对方的话,还分散了对方的精力和人力。
真狗。
全是套路。
老六行为。
“廖千帆?”
“不错!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廖千帆。”陈不凡注重强调。
“谁人不识千帆爷,必定经历生死劫。”
卧槽,陈不凡文采可以啊。
张口就来。
临时给这个名字打了一个响亮的名号。
“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做了什么?”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杀了几个人而已。”陈不凡轻飘飘道。
全然不在意。
“那你知不知道杀的是谁?”老莫阴冷道。
“小爷管他是谁,想杀就杀,就是这么简单。”
“我廖千帆做事,何须顾虑。”
比装的越来越完美了。
越来越高大上。
“好!小子,你很愣头青,我告诉你,你杀的是北寒仙宫的人。”
“啥?”陈不凡故意吃惊。
“知道怕了?可惜已经晚了,你杀了北寒仙宫的人,等于得罪了整个仙宫,你死期不远了,就在今天。”
“哦!”陈不凡又回归平淡。
一高一低,一惊一平,情绪波动较大,给人心理上的落差。
“嗯?”老莫感觉不对。
这咋一下不害怕了呢。
不对啊。
“小子,你不信?”
“我信你妈个波衣。”陈不凡张口就骂。
“小兄弟,今日解围之恩,我记在心里了,但这件事牵扯太大,老夫怕连累你。”南亭仙宫的人感激道。
“你还是赶紧走吧,不要管我。”
也是出于好心。
不想把陈不凡牵连进来。
“闭嘴!小爷救你少啰嗦,人我救定了。”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老夫结果了你,给我上。”老莫不打算墨迹下去,先杀了再说。
不识好歹,不知天高地厚,让你后悔都没用。
北寒仙宫的人朝着陈不凡围攻,纷纷出手。
陈不凡手持轩辕剑,吐了一口唾沫,好似一个地痞一样,没有一点强者风范。
继而长剑一凌,杀机四起。
陈不凡展开杀戮。
他如今仙帝初阶,对付中阶都没问题,更不要提这些驴马蓝子,随意剑光一闪,便倒下一人。
身法之快,眼花缭乱。
不出三息,凡是动手者全部身首异处。
头颅掉落,手法干净。
利利索索。
安排!
老莫见状,老脸紧绷,“廖千帆,你他妈又杀了北寒仙宫的人,记住!这笔血债,你还定了。”
“来来来,小爷就站在这,不移不动,想要随时拿走。”
“但也要看看你自己的本事。”
“有本事随便取,没本事像条狗一样叫唤有意思吗?”
“不!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狗急眼了还知道咬人,你他妈光叫,倒是下口啊。”
“照着你爷爷的大腿来上一口啊。”
“傻比东西!”
瞧瞧夺笋。
山上的笋都让他夺完了。
骂人真有一套。
老母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厉害。
嘴皮子够用。
老莫气的浑身发抖,直哆嗦,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便失禁了。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