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此时,一个人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大有天塌的感觉。
一边跑,一边大喊。
“公子不好了,大事不妙。”
“何事惊慌,没大没小的,急躁什么。”蒋老虎着脸呵斥道。
“公子,蒋老,我们被包围了,外面密密麻麻的人,不知多少。”那人脸色煞白,大口喘着粗气。
“什么!!!”一众人异口同声,那叫一个整齐。
“小人没有撒谎,确实有很多人。”
“知道对方什么人吗?”
“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仙宫之人。”
“啊?”
众人脸色变了再变,都青了。
“陈不凡,你怎么解释。”钱老咬牙切齿,汗毛倒立,像一只发飙的狮子。
眼神紧盯,下一刻就要出手。
“与我无关。”陈不凡摇摇头。
“放屁!我们总部建立在帝都上百年,从来没出过事,一直安全,自从你来了,就被发现。”
“难道是巧合不成?”
“天下有这样的巧合吗?”
“反正老夫不信。”钱老双目通红。
安若枫也扭头看向陈不凡。
“真不是我。”陈不凡很无辜。
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事情发生的太微妙了。
这他妈老天在开玩笑吧?
搞什么飞机。
草!
“如果是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陈不凡认真道,一字一句发自肺腑,给人一种真诚。
“不必惺惺作态,就是你。”钱老失去理智,一口咬定。
“老夫今日就是死,也必先将你铲除,以消心头之恨。”
“别冲动。”安若枫即使制止。
打?
陈不凡会怕吗?
该说的说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信没办法。
还能强求别人相信?
不现实。
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歪不怕鞋正。
不对,脚正不怕鞋歪。
陈不凡堂堂正正,做的正行的端。
打起来,陈不凡也丝毫不惧。
就凭这些人,又能奈何?
不是瞧不起,自己想走,他们没能力拦得住。
“公子,到了现在你还袒护他吗?”钱老恨铁不成钢,气的直哆嗦。
不知道的还以为羊癫疯快要发作了。
“我依旧相信陈兄弟。”安若枫强调道。
“现在处于危机之中,我们该想象如何突围,而不是自相残杀,相互怀疑。”
“公子,先攘外必先安内,我觉得先解决了陈不凡更为重要。”钱老咄咄逼人。
“放肆!是你做主,还是我当家?你要造反吗?”安若枫极力维护。
“老夫不敢!”
“不敢那就把嘴闭上,再让我听到一句对陈兄弟不利的话……哼!”安若枫冷哼一声。
就在此时,上空出现上百人,威风凛凛,凌空而立。
“一群叛党,不知所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速速就擒,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开始喊话了。
相信不服从,他们就会动手。
今天是一场血战。
这座府邸的人可能全军覆没,一个不留。
“公子,老夫去应付他们,你有机会赶紧撤离。”钱老首当其冲,打头阵。
随之又看向陈不凡,“小子,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老朽就算化作厉鬼也会永远的纠缠你。”
陈不凡没有抬杠,因为没有意义。
这个时候不该再争吵,或者过多言语相激。
“钱老,我也去。”
“还有我。”
“大家齐心协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事一起扛。”
“好!”
酒桌上的几人齐齐出了屋子。
“陈兄弟,让你受委屈了。”安若枫不好意思道。
“无事。”陈不凡摇摇头。
“陈兄弟,他们是来围剿我的,与你无关,戴上人皮面具,你扮作一个下人,趁乱出去。”
“你呢?”
“我是这里的主人,更是一个领导者,不能做一个胆小鬼,龟缩不出。”安若枫深呼一口气,露出苦涩笑容。
“或许气运已尽,该带着遗憾离开。”
“我不稀罕仙帝之位,只想为父亲报仇,为母亲拿回公道,替亲兄弟姐妹要回一点尊严。”
安若枫大步走了出去。
“记住,有机会就离开。”
陈不凡心有触动,这样的人不多见了。
正义,洒脱,心中有一份担当,有一份责任。
哪怕明知是死,也绝不逃脱。
该出头的时候,义不容辞,不做奸滑小人。
陈不凡背负双手,脑袋在转动。
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再帮助一把。
要不要参与其中。
今天的局势不比上次。
这是在帝都。
北寒仙宫的大本营。
虽然距离中心位置有一定距离,但在修炼者的眼里,微不足道。
一旦参与,凶多吉少。
不到片刻,陈不凡淡然一笑,也抬步向外走去。
“安若枫,你一个逆贼,还不乖乖受降。”空中之人张口就站在道德制高点。
逆贼?
堂堂北寒仙宫真正的继承人,反倒成了逆贼,说起来好可笑。
“于欢守,你知不知道在和谁说话?”钱老中气十足。
“他?不是逆贼吗?反贼一个。”
“于欢守,你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钱老大骂,“老仙帝活着的时候对你不错,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