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陈不凡迫不及待道。
想弄垮凤阳楼的心,不是一天两天了。
搞完她们,就可以安安稳稳的上路。
一直待在这里,什么时候是个头?
陈不凡还有事要做,并非真的像表面那样悠哉悠哉。
“我们发现有三批人陆陆续续进入城中,她们的穿着打扮全是陈公子所描画的,从子时开始,一直到刚才。”
“三批人手加起来一共有多少人?”
“不下于三百。”
“再等一等,看看还有没有人到来。”
一批一批的干没意思。
直接一窝端。
再等等她们。
“记住,监视好她们的行踪。”陈不凡嘱咐道。
“陈公子放心吧,那些人全在我们的掌握之内,并且不会露出半点马脚。”
“毕竟此处是我们的地盘,根深蒂固数百年,哪里有几根草我们都一清二楚。”
“只要想,全城半数都是我们的人手。”
“门店老板,小商小贩,顾客,路人,甚至乞丐等等。”
“你们的能力,我不质疑,但不要粗心大意,自持甚高,别因为太过自信而误了我的事。”陈不凡提醒道。
“知道了陈公子。”
“去吧。”陈不凡摆摆手。
“得来!”下人转身跑了出去。
陈不凡抬头望着天际,身上蓦然露出一丝杀机。
双眼犀利,犹如鹰隼。
凤阳楼,你们惹谁不好,偏偏要搞我。
这次小爷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疼,什么叫后悔。
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哭都找不到坟头。
“吱嘎!”房门打开,陈不凡锋芒收敛,恢复一个翩翩美男子的形象。
“音音,醒那么早啊。”陈不凡笑着打声招呼。
“早!敏柔姐姐也醒了。”司徒音小声道。
“哦?那丫头睡得跟猪一样,有点意外。”
“陈不凡,你才是猪。”屋内响起娇叱的声音。
“陈公子,你一起身我们就醒了。”
“不好意思,惊动了你俩。”
“不怪你!陈公子,有点事敏柔姐姐让我问问你。”司徒音抬起俏脸,不觉带上了羞红。
“什么事?”陈不凡似乎猜到了,但又不能直说,只见装作糊里糊涂。
“陈公子,我们去那边。”
“行!”
两人走到院内的石桌旁,头顶上方是一颗参天大树,十分茂密。
无事之时,陈不凡就喜欢在此处喝茶想事情。
林敏柔偷偷摸摸的靠近窗户,漂亮的眼睛盯着两人的方向。
脑袋微扭,想听清二人谈话的内容。
第一时间得知结果。
“现在可以说了。”陈不凡笑了笑。
“陈公子,你做过的事应该记得吧?”
“???”
“音音,麻烦说明白一些,我做过的事很多,不清楚你说的哪一件。”
“陈公子,你聪明绝顶,我来问肯定是与我有关的。”司徒音提醒道。
“与你有关的?”
“也与敏柔姐姐有关。”司徒音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
“哦~!”陈不凡恍然大悟,“不知道。”
“……”
司徒音脑门尽显黑线,“陈公子莫要开玩笑。”
“首先,你要说清楚什么事,其次,我很认真。”陈不凡端端正正,一丝不苟。
司徒音张了张嘴,一攥粉拳,一狠心,“陈公子,你对我们主仆俩做了什么,不会忘了吧?”
“昨晚在一起睡觉了啊。”陈不凡很自然。
“不是昨晚!”司徒音那么好的脾气,都有点急了。
“那是什么时候。”
“陈公子,身为一个男人,一介堂堂七尺男儿,如此无赖,未免过分了。”
“女儿家的清白莫开玩笑,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一个任由买卖的奴婢。”
“林小姐不一样,她出身贵族,乃是大家族子弟,贞洁尤为重要。”
“所以呢?”陈不凡反问道。
“所以请陈公子严肃一点。”司徒音加重了语气。
“好,原本说的三天之后给我答复,现在已经过去六七天了,看你俩没有主动提及,我还以为你们忘了。”
“忘了?如此重要之事,怎么可能忘。”司徒音反驳道。
“知不知道清白对女人多么重要?意味着是不是破鞋,是不是不检点,关乎以后的夫君,婆家怎么看待自己。”
“一旦没了清白,要遭受多少白眼和屈辱?”
在神界这个地方,或者在男女方面比较保守的地方,女人确实是弱势。
不可争辩。
正常的婚嫁,男人娶女人回家做婆娘,新婚之夜床上有块白布,富贵人家乃是丝绸。
就是为了见证女人是否干净。
是否在成亲前与其他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一旦发现是二手货,丈夫不喜欢,婆家更是另眼相待。
毕竟普通人家娶一房婆娘回来,花光了积蓄,花光了一代人的努力,结果早就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
已经被别的男人品尝过。
自己捡的是别人剩下的。
就好像在吃别人吐出来的剩饭。
亲了别人亲的嘴,玩了别人玩过的身子。
她不再单独属于你自己,而是曾经有人体验过,分享过。
换做谁心里舒服?
谁心里又没疙瘩?
不像地球,思想开放,几乎没有多少人在意。
这里不行。
自己的女人绝不允许。
只要没有见红,基本说明了一切。
女人会被横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