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要看看这一次柏光明他们怎么收场!”
侯天成在白景富走了之后,赶紧紧跟在后面,打算去看看好戏。
离开这里的白景富立马直奔大牢那边去。
等到白景富见到柏光明的时候,脸上依旧带着不冷不热的笑容。
“白家主,请问有什么事情来见我?”
“哼,柏将军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为什么你不敢在大牢那边见我?”
听到白景富直接提起大牢,柏光明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但是他依旧打算继续装糊涂。
“不好意思白家主,我还是没听明白。”
啪的一声,白景富直接从会客室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少废话!我是来见我儿子的,你以为你真的能够瞒天过海吗?”
“马上带我去大牢那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听到白景富下达了最后通牒,柏光明知道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
所以柏光明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
“原来白家主您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
“其实我也很好奇,为何我会在剿匪现场见到令公子。”
“不过您放心,令公子虽然人在大牢之中,但是他过得非常好。”
听到这话,白景富不由得再次冷哼。
“是吗?希望真的是这样!”
“咱们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白景富迫不及待的走在前面,柏光明这是故意跟在后面。
他悄悄的用通讯灵符联系到了楚叶,却根本不吭声。
楚叶自然是聪明人,他一下就猜到了问题所在。
“这下糟了,看来必须得七公主出面才行。”
于是楚叶赶紧联系到了严清雅,后者也急匆匆带人赶到了大牢。
“别担心,有我在,我相信白景富那家伙在怎么样都不敢乱来!”
楚叶和严清雅在这里耐心的等待着,很快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他们抬起头向前看,果然看到了风尘仆仆而来的白景富等人。
“七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原本想要在这里大发雷霆的白景富,看到严清雅出现,自然吓了一跳。
“没想到白家主还认得出我来,真是难得呀。”
白景富也听出严清雅话里有话,赶紧连忙陪笑。
“七公主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认不得您呢?”
“我是一个被拯救的人,身为受害者自然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白家主来这里所谓何事?”
白景富有些听不太明白,只好继续问道。
“受害者?七公主真会开玩笑。”
“以您的身份,谁敢伤害您呢?”
“那你可说错了,天底下能伤害我的人多了去了。”
“远的不说,如今在这下面的大牢里就有,似乎白家主跟对方还颇有渊源。”
白景富心里咯噔一声,他暗道不妙,知道这是严清雅在恶人先告状。
于是白景富赶紧补充说道。
“七公主我跟您说实话吧,我的确是来找我儿子的。”
“可是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当成土匪抓回来。”
严清雅今天铁了心要成为楚叶和柏光明的挡箭牌。
所以她故意轻哼一声。
“是吗?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在冤枉你儿子了?”
“当然不敢,我也只是听闻我儿子在这大牢里过得很不好。”
“当真如此?柏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请你如实说来!”
柏光明明白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立马开口。
“这还要从一开始我们去狼头山剿匪开始说起……”
柏光明也毫不留情,当着七公主的面,把白伟龙背地里的嘴脸全都袒露出来。
他话说完,严清雅立马回头看着白景富。
“真有这事儿吗白家主?”
“看不出来你家公子还挺有头脑,居然让一个小小统领去执行高难度的剿匪任务!”
白景富怎么也想不到,本来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一方,如今居然风水轮流转。
现在的白景富根本没时间继续兴师问罪。
当务之急,是赶紧撇清自己和儿子身上的嫌疑。
于是白景富赶紧开口。
“请公主赎罪,这些天我儿子一直在松柳镇并未在我身边。”
“所以有很多事情我并不完全知情。”
“不知情你都敢来兴师问罪?我看你好大的官威啊!”
严清雅咄咄逼人,根本不给白景富任何后退的机会。
正当白景富急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楚叶故意开口。
“公主殿下,依我看白家主可能只是爱子心切才犯了点小错误。”
“至于白公子为何会对我咄咄相逼,恐怕背后另有其人。”
“哦?如果你知道些什么的话,尽管说便是!”
楚叶和柏光明互相对视了一眼,他继续开口。
“我听闻最近白公子一直都跟候将军厮混在一起。”
“说不定这都是候将军在背后吹的耳旁风呢?”
白景富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全身而退,如今一听楚叶的话,立马抓住了机会。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儿子最近的确是一直都跟候将军在一起。”
“听说这家伙在军中名声很差,平日里也作风不良。”
“想必这一次的事情跟他也脱不开关系!”
严清雅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楚叶和柏光明的脸色。
她见二人都微微颌首,于是立马换了一副笑脸。
“是吗?那看来还真是一场误会。”
“白家主,我刚刚被营救回来身心俱疲,还要去休息。”
“剩下的事情,由柏将军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