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负责人被袭杀,连四代目组长都死在爆炸之中,打击一个接一个来。
要是再算上之前工厂被毁、旧城庄园封禁、莺谷集团崩塌等事宜,对山口组来说简直是噩梦般的摧残。
“太丘,你确定是一和会干的?”
山健千夜额头青筋毕露,双目赤红,愤怒得双手握紧成拳。
他是山健组的负责人,之前竹中武能当上组长,少不了他的强力支持,双方算是相辅相成。
如今竹中武与其得力心腹横死,对于山口组来说完全是一种削弱。
“千夜叔,你冷静一下。”
暂时接管山口组事务的竹中太丘虽然同样怒火中烧,但此刻却压抑着仇恨,道:
“我们山口组接二连三出事,特别是走俬噐官的舆论甚嚣尘上,治安署重重压力下来,就连背后保护伞都不敢妄动。”
山健千夜却冷静不了,怒声问道:
“你就说是不是一和会干的?”
竹中太丘叹气一声,老实点头道:
“武哥出事前回拨我电话,根据他和凶手的谈话,很大可能是一和会派出的杀手。”
竹中武是他堂哥,出事前双方还聊过与黑水组织的堔入合作问题,没想到转眼就变成这样。
听到代理组长亲口承认,现场不少中高层都窃窃私语。
甚至有不少都愤怒起来,提出报复回去。
“果然是这群毫无信誉的猪猡!”
山健千夜血红着眼,拳头握得吱吱地响,怒道:
“上次要不是稻田会介入,我们看在治安署的份上,一和会早就烟消云散了。
这次得知我们接连出事,一和会直接落井下石,这是何等狼子野心?
这个仇不报,誓不罢休!”
如此血海深仇要是不报回去,那他们山口组以后还用在霓虹混吗?
他恨不得立刻去将山本吉冈剁成肉碎喂狗,然后将一和会的牌匾砸烂烧掉。
“唉!”
竹中太丘心情复杂,充满低沉而无奈。
他是竹中武一手一脚带出来的,何尝不想报仇雪恨?
但如今身为代理组长,他必须顾全大局,不能意气用事。
“这个仇,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
竹中太丘缓缓道:
“但现在国内外都死盯着我们,暂时不宜轻举妄动,否则我们山口组只怕有崩塌风险。”
“等这次风波稍稍平息,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亲自给武哥他们讨个公道!”
山健千夜几人虽然暂时压下仇恨,却仍旧气怒交加:
‘山本,畜牲が待っている!’
杜笙自然不知道山本吉冈已经背上黑锅,不过就算知道也只会付之一笑。
毕竟对方收了钱,背点锅不是很应该么。
至于这样会不会连累丁瑶?
这根本就不需要考虑的问题,毕竟高捷坟头草都几尺高了。
杜笙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夜色昏暗。
街道外万籁无声,连个酒鬼、夜猫都不见。
还好这里距离岐川神社不算远,天寒地冻正好跑跑步热身。
二十分钟后,杜笙额头绑着战术手电,爬上神社背后的山崖。
下方是几百米高的悬崖,还好竹中武经常走动,虽然蛇狱洞偏僻还做了遮掩,但一些痕迹还是有的。
在经过一个钢质伪装成的石头烟囱时,他知道目的地就在附近。
很快,他便看到一个倾覆似的荒废洞茓。
因为洞口悬在崖边,一般人还真难进去。
杜笙一撑一跃便落入其中,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石头大厅。
大厅依靠天然洞茓开凿兴建,摆在面前有三个洞口。
他观察了一下地面痕迹,选择了最左那个。
果不其然,走过弯弯曲曲的荆棘路后,出现在面前的是两扇嵌入巨石的钢质大门。
看那石质表层,似乎里面都被钢筋水泥绕铸过。
杜笙侧耳倾听,没什么异样响动。
他干脆取出一正一副两把天丛蛇钥匙合一,放进边缘密布齿轮的圆盘钥匙孔。
没过多久,钢质大门轰隆隆响起,往两侧收缩,露出浇铸通道,隐约可见人工修凿痕迹。
弯曲延伸,一眼望不到头,显然通到山崖深处。
杜笙深呼吸一口气,略带兴奋:
“这土腥气味,多半就是八岐大蛇藏身点了。”
沿着通道一路向下,台阶渐渐消失,视野尽头似是一个祭坛。
不过周边损毁严重,隐约还有风化、战斗与撞击的痕迹。
杜笙的关注点不是这些,而是凝重盯着旁边一丈高的溶洞。
里面阴暗潮湿,遍布积水,正中央有一根巨大铁链延伸进去。
嘶嘶!
突然间,里面有森寒声音传出。
杜笙隔着几十米,不敢贸然上前,将一门迫击炮取了出来。
因为他此刻遍体生寒,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有如实质。
下一刻,拳头粗的铁链突然震动起来。
咔喀!
骤然间,轰隆一声,溶洞如同掀起风暴,炸裂开阵阵泥土。
一条巨大生物,骤然猛蹿而出。
这是一头水桶粗大,脊椎长着八颗头颅,目赤如酸浆,浑身遍布巴掌大的铁鳞,尾部有一条凸起骨刺的畸形生物。
要不是被巨大铁链攥着脊椎,将铁链拉得绷直,只怕数十米瞬时即至。
此刻它八颗头颅死死盯着杜笙,蛇信子喷吐不停,有种择人而噬之感。
换作一般人,只怕早就吓懵了。
然而杜笙打量几眼,有点失望:
“这就是所谓八岐大蛇?与传闻差远了诶。”
要是按照霓虹国的神话来算,八岐大蛇八头八尾,头首像龙,腹部溃烂状流着鲜血,头顶常常飘着八色阴云,身躯有如八座山峰、八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