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吉祥知道那边出了情况,也不多问出去准备。
杜笙坐上车后,见火牛扭过头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东莞哥,王庆几次找上门来,想要见你一面。”
火牛干脆照直说道:
“他最近承受不住压力,想求你饶他一次。”
“王庆?谁啊?”
杜笙一脸诧异。
见杜笙一脸莫名其妙,火牛替王庆默哀一秒,感情大佬都记不起这个人了。
可笑对方还活着阴影之中。
火牛只得解释一句:
“王庆是義帮新上位的话事人,也是王琨的堂弟……”
想起義帮这位新话事人的遭遇,他都觉得实属凄惨,惨绝人寰啊。
一开始听从新记怂恿,打算联手抢骆天虹的地盘,结果反被打懵了。
当时就住了半个月的院,然后就三天两头被打断腿,和昔日大佬b手下灰狗的待遇有得一拼,几乎将医院当成家了。
如今才两个多月,已经四进医院。
最频繁的一次是刚出医院门口,就被车撞翻,连急救电话都不用打,直接抬了回去.
王庆的手下知道这位大佬得罪了洪兴那位狠人,呼啦一下全跑完。
任谁都清楚再跟着他,不仅毫无钱途,还有被车撞的风险,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是他啊!”
杜笙恍然大悟,这才记起自己曾经随口说过惩前毖后的话。
只是将事情交待下去就忘了,毕竟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
这样都没被玩死,八字真硬。
杜笙摇摇头,瞥了一眼火牛:
“他给了你多少钱?”
火牛知道瞒不过,挠挠头嘿笑:
“给大佬你带一句话,十二万。”
反正没什么好隐瞒的,这笔钱都塞到口袋还不要,那多傻。
果然,杜笙不以为意,嗤然一声:
“见面就算了,我没这个空暇时间。
你自己看着处理,让義帮以后别当搞屎棍,否则等着覆灭吧。”
“东莞哥放心,以我们洪兴今时今日的地位势力,量它都不敢再搞风搞雨。”
火牛自然明白自家大佬的意思。
義帮虽然在香江不太行,但十多年前逃出去的那批老家伙在濠江、囯、马莱国、嗬兰等囯混得风生水起,这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说不定,以后出国还要用上对方的关系网。
“吉祥,再去挑两百个敢打敢杀的一起过海,每个人三千块,伤残按双倍算。”
“都去准备一下。”
杜笙交代完下车往家里走去。
他估计要离开一两天,起码得向张丹丹、阿彤交代一声。
“东莞哥,你回来啦!”
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睡裙,衬得曼妙身材若隐若现的张丹丹正吹着头发,见状欣喜上前。
杜笙笑着摆手,不用她帮忙除外套:
“我晚点得去濠江一趟,回来拿点东西。”
张丹丹有些失望,毕竟双方又一段时间没见,自从被小结巴带坏玩三英战吕布后,已经思念成河。
就要望梅止渴了。
不过杜笙刚回来,很多事处理是肯定的,她倒也理解。
“能不能带我们去?”
阿彤还没正儿八经去过濠江游玩,而且很久没放假了,有些心动道。
杜笙笑着将缠上来的女人拍开,道:
“你以为我是去游山玩水啊,下次有空再带你们去。”
“那你又要离开多久?”
张丹丹有些关切的问道。
她最关心的是这个。
毕竟才刚回来呢,要是又离开几天
“很快的,明天或后天就回来。”
杜笙拿起几样东西,交代一些事宜便离去。
要是快的话,今晚就能解决,主要是考虑到賭王那边会不会破防而已。
临近晚上十点半,杜笙带着一批人过海。
只是刚来到预订酒店,还未下车就见一名醉鬼跌跌撞撞靠近。
杜笙眉头一挑,若无其事瞥了一眼左侧百米开外,对着韦吉祥打了个眼色。
后者很是机警,悄悄对手下做了个手势,顺带一脚将醉鬼踹开。
“啪啦!”
一枚手榴弹从醉鬼怀中滑落地上,他眼见事败当即惊惶爬起去拉开拉环。
“去你吗的,找死!”
火牛勃然大怒,冲上前恶狠狠一脚直踢。
醉鬼惨叫一声,连人带手榴弹再次摔飞,手臂更是当场骨折。
火牛骂咧一句,招呼手下做事:
“将他带回去,他吗的!这点伎俩也想在我们大佬面前耍杂?”
杜笙面无表情,吩咐道:
“将那边的狙击手一起抓回来,把嘴给我撬开!”
今晚本来就没什么心情,居然还有人来找晦气,简直是寿星公吊颈。
他原本还没有对外发难借口,现在正好一并安排上。
“吉祥,给赵德来发消息,让他约水房幇的丧标、和安乐的独角龙、车宝山出来见面。”
杜笙的语气带着一丝狠厉,显然动了杀意。
“东莞哥,你怀疑是车宝山或和安乐派的杀手?”
韦吉祥安排完后,忍不住问了一句。
“现在不是怀不怀疑的问题,即使不是也得是!”
杜笙冷冷道:
“他们既然选择了站队,下场已经注定。”
片刻过后,阿武打电话汇报:
“这三人都是退休雇佣兵,不清楚雇主是谁,有人出三百万暗杀你,还提供武器。”
杜笙没有多说,挂断电话。
他不在意是谁,管他是谁做的,先将跳得欢的和安乐干掉再说,
然后将暗中搞小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