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丈夫来,起身相迎。
朱祐樘一脸紧张之色道:“听说宫里有时疫蔓延,还波及到坤宁宫西殿,究竟是怎生回事?”
张皇后哭泣不止,一名跪在地上的太监,是御用监太监、负责坤宁宫日常事务的张永,张永磕头道:“陛下,平时常行走侍奉于西殿的宫婢,从前日开始,接连生了痘疮,其中有一人还……虽然人已被送出宫门,但最近她们都曾近侍过公主……目前西殿内已从旁处临时调过来几名宫婢,已不许他人靠近……”
朱祐樘听完,怒气满盈瞬间冲到了脸上,厉声道:“宫内对于疫病一向都严防死守,何以会令疫病传到宫里,还传到了朕的家里来?”
朱祐樘毕竟只有一个妻子,妻子儿女很多时候都是在坤宁宫相聚,这里就好像是皇帝的家,在朱祐樘看来,坤宁宫跟宫门隔了好几层,就算城里发生疫病,也不该传到坤宁宫。
陈宽在一旁提醒道:“陛下,公主过去几日,每日都会到坤宁宫来,与陛下和皇后娘娘一同用膳……”
陈宽意思很明显。
虽然现在小公主的情况不容乐观,已被隔离,但就算是陛下和皇后你们两位,闹不好也有了患天的风险。
朱祐樘闻言不由闭上眼,拧着头,脸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悲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