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他争斗之心,所以他一门心思备考。
却是在这时候,徐经带来了这次拜谒会的消息。
“……只有你有资格去,我并非本科举子,不受邀。”徐经笑眯眯道,“这次那个张秉宽,是非去不可。”
唐寅摇摇头:“会试之前,见了又如何?”
徐经大为惊讶道:“你不是一直想比过他?”
唐寅道:“诗词方面,我自问写不出比他更好的,才学上,江南乡试我已输了一筹,而且我还听说,连京师的疫病都跟他有关系……他是因为赶着到京师防治痘疮疫病,才耽误了鹿鸣宴。”
“谁说的?绝对是造谣!他是个读书人,又不是大夫!”徐经似对此很笃定。
唐寅脸上带着一种生无可恋的悲凉:“是座师刘翰林说的,你觉得我该不该信?”
“那……”
徐经一听。
若是刘机都这么说的话,那防治疫病的事是张周干的,应该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