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瓜吃,众人散去,李卫东也转身回了屋。
他虽然觉得娄晓娥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不过也没在意。
大帅比嘛,哪个女人不喜欢?
屋里,于莉已经把床铺都收拾了一遍,被单子已经放在了搪瓷盆子。
她也听到了外面的喧嚣声,不过没有出去看。
结婚前,于母就交代于莉,四合院人多嘴杂,跟着李卫东好好过日子,不要乱掺和。
见李卫东回来,于莉忙放下搪瓷盆子,倒了一搪瓷缸子热茶端过来。
“卫东哥,外面出什么事情了?闹得那么厉害?”
“贾家老太太跟三大爷杠上了,都是要死要活的”
话音未落,李卫东目光就着落在被单子上。
于莉顿时小脸羞红起来,端起搪瓷盆子就要往外走。
被李卫东叫住:“这大冬天的,天天洗被单子也不是个事情。”
“天天洗”于莉心中有点期待,又有些害怕。
李卫东皱着眉头思忖片刻,从抽屉里取出纸笔,画了一个草图。
“你按照图纸,做一个垫子,晚上铺在床单上,这样一来,床单不就弄不脏了?”
在前世,他记得宾馆里好像都提供长毛巾。
虽然应该是洗澡用的,但他每次都拿来垫在床上。
忒好用了。
于莉闻言眼皮上挑,虽然觉得有点难为情,也不得不承认是个好办法。
她放下搪瓷盆子,从柜子里翻出一块布,又找了一些碎,便在缝纫机前忙碌起来。
另一边。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从外面匆匆进来。
进到院子里,她就大声喊:“哥,哥。”
“着急忙慌的,出什么事情了?”傻柱拉开门,问道。
何雨水把车子支好,跑过去,道:“我进门就听说三大爷到贾家闹了,你没有替贾家出头吧?”
傻柱见妹妹一脸的焦灼,无奈的说道:“哪能呢,我姓何,又不姓贾。诶诶,你别说,还是三大爷有本事,上吊那一招,把贾张氏治得服服帖帖的.”
何雨水对这些肮脏事不感兴趣,她就是想傻柱别惹事。
傻柱见自行车把上挂着一盒点心和一个袋子,疑惑道:“伱发工资了?给聋老太太买的点心?”
“.聋老太太。”何雨水撇撇嘴,解释道:“这是知新送给卫东哥的,好像是卫东哥帮了他大忙。”
傻柱挠挠头,笑道:“是嘛,那你赶紧送去吧。”
何雨水拎着包去了李家,傻柱也准备回屋。
“傻柱!”
一直躲在旁边的秦淮茹叫住傻柱。
看到是秦淮茹,傻柱有些胆怯,想走又舍不得走,想应声又不敢应声,就矗在了那里。
“傻柱,你放心,姐不跟你借钱,就来跟你诉诉苦”
“小秦姐,有什么苦,你尽管诉。”
傻柱稍稍放心了,最近几天秦淮茹确实没找他借钱,每次都是闲聊一阵就回去了。
秦淮茹神情凄苦,长吁短叹:“刚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我那婆子真是犯糊涂,怎么能干出坏良心的事情呢!”
傻柱想到昔日被贾张氏咒骂,深有同感,道:“你家大娘确实胡搅蛮缠,这么多年,可真是苦了你。”
秦淮茹又加料:“刚才她在屋里还骂你,说你平日那么好的人,棒梗总是喊你傻叔,你却不帮忙,良心都被狗吃了!”
傻柱瞪大眼,怒气值蹭蹭上涨:“不,不是.三大爷马上就要上吊了,我咋帮忙啊!”
秦淮茹轻撩秀发,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动人:“当时我就跟我那婆子吵起来了,柱子哥是个大好人,这些年没少帮助咱们家,要记得柱子哥的好。”
秦淮茹就是想把傻柱对贾家的怨恨转移到贾张氏身上,然后她再趁机把傻柱拿捏到手心里。
傻柱得到感谢,心中一阵得意。
再觑见秦淮茹妩媚的神色,搓着手笑道:“也算不上好人了,我这人就是好心,见不得别人家有个难处。”
秦淮茹趁机抛出目的:“我那婆子却不同意,她说傻柱要是好人,就先借给咱家五块钱。”
“借钱?”傻柱有些懵。
不是夸奖他是好人嘛,咋变成借钱了?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道:“我当时就怼她了,人家傻柱也是个人家,也要娶媳妇的,咋能总借钱给咱们家。棒梗的学费交不上,咱家再想办法,不能总拖累傻柱哥。”
“.还三大爷的钱,是棒梗的学费?”
“是啊,我婆子是拿了两块钱媒人礼,但那钱早了,三大爷又在门口上吊,我们办法”
说罢,她眼巴巴的看着傻柱。
大好人,赶紧掏钱吧!
谁承想,傻柱只是皱了皱眉头,道:“学费的事情可以再拖一拖,你下个月发了饷,就能给上了,不要太烦恼了。”
傻柱现在想的很明白,这秦淮茹就得离着远点儿。
尤其是李卫东那句“你傻柱是个太监啊,跟一大爷那样的,不会生孩子啊?”,对他触动很大。
他傻柱身为八级大厨,又不是娶不到媳妇,何必替别人养儿。
寡妇虽好,不让碰,就没意思了。
秦淮茹没到会是这个答案。
她本想着想以前那样,夸傻柱两句大好人,就能让傻柱服服帖帖的。
看来还是要另寻它法了。
秦淮茹咬咬牙,抛出杀手锏:“你也知道我有个堂妹,今年刚满十八岁,老家婶子想让我帮她说媒。”
见傻柱还是一脸懵逼,秦淮茹狠狠蹬他一眼:“我那堂妹可是十里八乡一枝,只是不知道便宜了哪个男人。”
傻柱这会才明白过来,舔着脸笑:“便宜我了!嘿嘿!”
秦淮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们男人都是这德行,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不过谁让你经常帮我家呢,我能不帮你吗!我堂妹介绍给你,咱们两家沾了亲,你不就更得帮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