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说过喜欢我。”
“对,还有我。”
几个男生瞬间明白他们被一个小三的女儿给骗了。
“哈哈哈,当然是骗你们的,谁让你们这么好骗。”徐丽丽看着眼前的几个男生,就像看着一群蠢蛋。
“我的哥哥是廖为尧和廖为哲,你们算什么东西?”
“你……”几个人被徐丽丽的话(*⊙~⊙)噎住。
——啪。
原来,廖为尧担心自家妹妹又像第一天上学一样被人欺负,所以赶紧忙完公司的内容就赶到学校门口来。
他下车时正好听到徐丽丽在大放厥词,他几步走上前,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玄乐点了点头,左右脸对称了,舒服。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徐丽丽委屈极了。
“我是廖为尧,你口口声声叫我哥哥,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吗?还有,我只有一个妹妹,正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呢。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来跟我攀亲戚。”
徐丽丽看着廖为尧,她更加恨毒了廖舒宓。
如果不是廖舒宓,这应该是她的哥哥才对。
徐丽丽的眼神太过狠毒,廖为尧直接挡在两个人中间,隔绝掉她的视线。
玄乐拽了拽廖为尧的衣服,“哥,怎么了?”
“小孩子不要看丑人,晚上容易做梦。”
听到这话,徐丽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可惜,在场的人里没有一个在意她的。
徐丽丽被抓进了警察局。
久久没有露过面的廖爹终于舍得回廖家了,他站在原地,有些发愣。
他家的别墅呢?
什么时候变成动物管理局了?
这动物管理局是什么东西?
竟然敢占用他的别墅,占用他的花园。
廖爹正要往前闯时,苏野歌从里面走了出来。
“野歌,野歌!”廖爹亲切着喊着他的名字,这是他早就认定好的女婿,希望他能把丽丽救出来。
“廖叔叔,怎么了?”苏野歌先是暂停了手下汇报工作,给他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原地等一会,然后快速走到了廖爹的面前。
听到苏野歌的问话,廖爹气不打一处来。
从外面找回来的狗杂种就是没有他家丽丽贴心,不过是小孩子争吵几句,就敢怂恿为尧报警。
“廖叔叔,你怎么这么生气?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由于廖舒宓要月考,最近都没有给她安排过任务,不会是出事了吧?
苏野歌一时之间思绪万千。
“还不是那个廖舒宓,我朋友的一个孩子不过是碰了她一下,她竟然让为尧报警,把人抓进了警察局。”
“什么?”苏野歌看着廖爹,他一直都知道那个女孩过得很艰难,可是她的亲生父亲竟然这样说她。
尤其,这话中的意思,明明是廖舒宓吃了亏,难道还要让她暗自吞下吗?
心疼。
他突然想去看看她。
“你说说,廖舒宓这个孩子刚回到廖家,就天天地生出这么多乱子,她是不是天生跟廖家气场不合啊?不行,我得找个大师好好给家里看看风水。”
苏野歌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恼怒至极。
“野歌,你这是什么眼神?”廖爹抖了抖身子,有点害怕。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工作。廖叔叔,您有事跟为尧联系,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苏野歌说着就要走。
廖爹猛地拉住了他,苏野歌回头,眼神凌厉。
廖爹颤抖了两下,还是松开了他的衣服,“野歌,为尧被那死孩子迷住了,你朋友多,你能不能先让警察局把我的...朋友的女儿放了。”
他差点儿说漏嘴,幸好快速拐了个弯儿。
苏野歌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我忙完去查一下你说的那个人被关在哪个分局?”
苏野歌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脚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她叫什么名字啊?”
“徐丽丽。”
苏野歌点了点头,再没有停顿,径直走到了一队的身边。
“老大,怎么了?”
“就是,你的脸色也太难看了点。”坠银说了一句话,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扭成麻绳。
“廖舒宓被欺负了。”
“什么?谁敢欺负小寥寥?”陆勋阳很气愤,谁敢欺负他们家的小萝莉,他要去打爆她的头。
“不会吧?她战力那么强。”坠银可是知道的,宓宓比她要强很多。
苏野歌不想多说,“我回头去看看。”
“老大,你去看什么?”陆勋阳不理解。
坠银用胳膊怼了怼陆勋阳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道:“大老粗,怪不得你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找到老婆。少男少女,你说看什么?当然是用真心去关爱、去呵护啊!”
陆勋阳挠挠头,“你别胡说,我们老大才不是那种人呢。是吧,老大。”
他用真挚的眼神看着苏野歌。
苏野歌:……我不想跟你说话。
“行了,别胡扯了,快去执行任务。”
“是,是,是。”坠银立刻拉着陆勋阳就往车里塞。
“哎,你踢我干什么?”陆勋阳傻呆呆的。
“老大急着去关爱宓宓呢,你捣什么乱!”坠银翻了个白眼,立刻发动汽车。
“胡说,老大才不是那种人。”
“嘿,我跟你赌一把。”坠银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她非要给这大傻子一个教训。
“赌什么?”
“我赌老大喜欢宓宓,如果我赢了,我要你上次在圣帝墓灵里拿回来的那串金铃吊挂。”
那串金铃吊挂是用七宝珍珠镶嵌、中间点着碗红纱灯笼而成的。
听说,金铃吊挂曾经是圣帝殿上正中挂的宝物。
坠银对它更是有一种亲近感。
“好,我跟你赌,那你要是输了呢?”陆勋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