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陇城有了自己的宅子,刘义成去学院专心埋头苦学,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考个官回来。
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小叶子,甚至为了重回京都、让那些曾经欺凌过自己的族人都看看自己也有出头一天。
叶青现在不用像原主那样每天辛苦干活,提前过起了养老生活。
每天无事还会去空间探寻其中奥秘,发现里面有处水源但寻不出水的源头在哪里。
有时也会用些小东西去城中各个当铺换些金银存起来以防万一。
这天她正悠闲吃着零食,小桃小翠慌张跑来。
“少奶奶少奶奶、外面来了一家人、吵闹着要进来说是您爷奶与叔婶。”
小桃喘气不均上气不接下气说着。
小翠也气喘吁吁道,“您快去看看,他们要闯进来被李叔与张厮拦在门外。”
叶青‘噌’一下站起来冷笑,“呵呵,早就料到终于还是来了。”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那个熟悉声音。
“让开,我是你们家少奶奶祖母,也就是你们主子、还不让开小心我发卖了你两个奴才。”
原主那假模假样叔叔喝问,“你们下人不知,我们是你们少奶奶叔婶,好不容易来趟让我们先进去,等你们少奶奶来了、就知我们没骗你们这些奴才。”
原主婶婶也很通情达理模样道:“是啊、你们先让开免得待会受到责罚。”
叶青一脸冷漠走出来看着外面几人,“我没有家人,你们与我没有关系。”
婶婶一脸痛心疾首指责,“小叶子,你不能嫁人过上好日子了,就翻脸无情连家人都不认了。”
叶青冷笑,“是吗?要不我们去县衙找官老爷评评理。”
叔叔听到沉下脸严肃喝道:“死丫头你还反天了,连自家爷奶都敢不认,养你这么大,将你嫁户这么好的人家你竟连家人都不认。”
“老天爷呀,你怎么不下道雷、劈死这没良心的死丫头啊,大家快来评评理,死丫头过上好日子就不认穷家人了。”
奶奶开始撒泼打滚坐地上哭嚎。
看到围观人群越来越多叶青道:“我四岁不到就被使唤做家事,五岁开始每天大清早起来割猪草、六岁洗一大家人的衣裳还带捡柴禾,寒冬酷暑从不间断,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当初小小的我在辛苦做事的时候、你们一家人围坐在屋里吃饭。”
叶青一脸嘲讽,“那时你们有当我是家人吗?”
叔叔认真道:“小叶子你不能小时候、爷奶让你做了点家事就记恨不认人啊,这样就是你的不对了。”
叶老头也盯着她问道:“小叶子,你不会连爷爷都不认了吧?”
围观人群也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看到叶青像没听到般毫不理会,叶老头生气了。
“小叶子,不管你小时候帮着家里做了多少事吃了多少苦,家人就是家人,就算你嫁人了,娘家人与你的关系也斩不断,听话,不要闹了,赶快迎爷奶进去。”
叶老头沉下脸一副长辈教育的姿态。
婶婶又在旁边劝解道:“是啊,叶子听话、先让爷奶进去歇歇喝口茶水,爷奶年纪大了,辛苦来一趟你不会真连家门都不让进吧?”
叶青手一扬,“这是什么你们忘了吗?”
看着围观的人群,她不由的眼眶都红了,一声声一字字说道,“你们本就不是我亲生爷奶。”
“我爹寒冬季节被逼迫进山打猎,饥寒交迫跌下山崖,你们有找过他的尸骨吗?我娘不见了你们有寻过吗?我当初被卖时你们自己签下的绝笔契约,都忘了吗?”
看着人群、她扬开手上的卖身契约给围观的人群看,心里不由感激那罗管家的心思缜密。
“各位叔叔大伯、当初我家夫君已经一脚踏进阎王殿,他们二两银子卖了我给人冲喜签字画押脱离关系,衙门也留有存根。”
叶青不带喘气的连续说道:“婶婶婆姨,你们觉得我是他们的亲人吗?如果是你们会认下这门亲戚吗?”
叶老头瞪眼凑上来看,清楚看到上面几个字、还有自家儿子签的大名与指印。
恨不得夺过来撕了,但知道撕了也没用。
知道事情无法挽回,生气转身狠狠踹了眼皮子浅的儿子一脚。
阴沉着脸粗声吼道:“都回了。”
叶老头从不发火,第一次发脾气样子还是挺唬人的。
一家人被围观人群指指点点、垂头灰溜溜跟着叶老头离开。
看着人走了,围观群众也慢慢散去。
打发走这家人叶青也松了口气。
明天又是休沐日、刘义成很早从书院回来,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也很生气。
但人已经走了,想帮小叶子斥责那家人也晚了,感觉挺无奈。
之后一头扎进书房就没出来。
叶青觉得奇怪,找到书房见他正紧锁眉头低头苦思。
连有人进来都没察觉,她凑近看到书桌上有几张学院的算学题。
很快明白了,刘义成应该是被这些算学题给难住了。
仔细看去、上面写着“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来自百度搜索)
想了想,觉得好像有几种解法,而且看样子算学题是刘义成的短板。
看他还在皱眉出神,怕吓着他,轻声叫、“义成别急,先去吃饭,等会吃完饭我帮你。”
回神的刘义城想到小叶子的神奇,点头乖乖先去吃饭。
晚上、刘义成捧着叶青给的九九乘法表苦读,然后又听她仔细讲解用法。
第二天他就掌握了其中的巧妙用法,一通百通、也很快就解开了先生布置的作业。
再次等到刘义成回来,叶青惊呆了,看着他鼻青脸肿嘴角还有血渍,袍服也撕扯破了,样子狼狈不堪。
她瞬间的火焰升起老高,皱眉严肃问道,“怎么回事,谁打的你,老实说清楚。”
摸着脸上的於青,刘义成痛的皱眉眦牙咧嘴不停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