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叶青眼神放空慢慢感应、脑海中又出现了戒指里面的空间。
她试图用精神力移动架子上东西,发现可以移动一点点,不由激动的连续试验,结果用脑过度一下昏厥,差点吓死刘义成。
刘义成抱着她拼命赶到医馆,大夫检查过后奇怪的问他,“这女娃做什么了,怎么会用脑过度。”
问的刘义成无言以对。
然后大夫又慎重交代要好好休养慢慢恢复,以后不可这样,小心变成痴儿。
吓的刘义成心不住抽搐,之后又去找夫子请了几天假。
一个晚上过去了。
叶青今天早上醒来,脸色还是苍白苍白人也没精神。
刘义成心疼的抱着她,“叶子,往后不许这样拼命,昨天吓死我了,你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让我怎么活。
我们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以后慢慢来,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嗯、”叶青有气无力的应着又缩到床上沉沉睡着了。
刘义成深深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后俯身在她唇上轻轻啄了啄,帮她盖好被子,拿起昨天没看完的书坐在床边。
休息了三天叶青感觉好了很多,“义成,你明天去学院吧,我已经好了很多不需要你照顾了。”
刘义成不放心叮嘱,“我明天去学院,那叶子在家要乖,不许像上次那样,大夫说伤了脑子容易成痴儿,我们慢慢来不着急。”
叶青笑道:“好、我知道了。”
想着那天藏的录音笔,已经有好几天应该差不多可以收了。
看着天色快到傍晚了,叶青赶紧闪身来到西院两叔叔房中,拿了东西又迅速离开。
回房见刘义成又沉迷于书中学习,也不打扰他。
拿着录音笔按下开关键,等了一会、里面传出了六叔的声音。
“老五、你说义成他爹有没有告诉他咱们与他没有血缘关系。”
叶青一下睁大了眼睛,这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就代表不用受他们的制锢。
然后听到五叔的声音,后面听着听着没音了,叶青以为两个冒牌叔叔谈话结束了。
正打算收笔、告诉刘义成这个惊天大瓜,后面又听到六叔的声音。
“你说老四那事会不会败落?”
叶青不知道两个冒牌叔叔口中的老四是谁,便又听到五叔的声音。
“嘘、小声点,放心,那事是我跟老二亲自请人做的……。”
后面叶青越听越心惊,直到听到‘啪’书籍掉落地上的声音。
转头就看见刘义成双眼通红、情绪愤怒到了极致,紧握着双拳,眼看着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赶紧上去圈住他腰身,不让他冲动之下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刘义成浑身颤抖,以为的亲人、原来是仇人,以为的意外、原来是蓄谋。
叶青也很愤怒,但理智让她很冷静,这个录音笔压根不能面世,所以就代表两人基本拿不出证据来指证这些个冒牌叔伯。
不能正大光明的报仇,就只能暗中慢慢一个一个收拾了。
想明白后,她拉着刘义成坐下,耐心将整件事情仔细分析剖析给他听。
然后刘义成终于也冷静下来,两人商议决定暂时只当不知道,等回到京都再慢慢暗中收拾他们。
他们被这件事刺激不小,就像平地一声炸雷,震惊的两人心绪久久难以平静,也没心情做别的事了,早早躺在床上沉默不语。
此时、隔壁倒座房最近东厢房、四个妾室身份的女人,此刻很和谐的围坐一起,有个在绣花,有两个懒散靠坐着吃瓜子,还有一个在拨指甲。
总之就是各忙各的,有时候还会相视一笑,仿佛有高兴的事一切皆在不言中。
其中吃瓜子的绿裙女子小声嘀咕一声“让她得意、现在得意不起来了吧?”
旁边的黄裙女子也边吃边提醒她,“嘘、小声点,让她听见、又有你好看的。”
绿裙女子吓的缩着脖子、瞟眼看了下门口,用瓜子壳扔向黄裙女子,笑骂道:“死妮子、竟吓唬我。”
黄裙女子侧身躲开笑道:“我是在提醒你,要小心隔墙有耳。”
另两女子各忙各的,看到她们打闹也只是会心一笑。
四位妾室口中谈笑的人、此刻也住在北院次房,离叶青他们房间也不远。
兰绾双手不停狠狠撕扯手中的帕子,好似跟这帕子有仇般,一双眼神此刻也是阴冷毒辣,咬牙切齿恨的牙根发紧。
嘴里也在喃喃自语“贱人、贱人、等着,等回到京都,本夫人要毁掉你的脸,在将你卖到勾兰院让千人枕万人骑。”
而让兰绾如此痛恨的人正是叶青。
看着刘义成一脸悲凉的神情,她心里也很难受。
为了转移他的情绪,叶青拉着他的手臂问:“义成、怎么从没听到提起你娘亲的事情,你娘亲还有亲人吗?”
“嗯。”刘义成听到果然情绪被转移,思绪慢慢飘远陷入了回忆。
然后缓缓开口,“叶子、我外祖父祖母带着十三岁的舅舅,一次意外流落外番,两年后有了我娘亲。
后来祖父祖母在外番相继离世,舅舅独自带着娘亲生活。
娘亲十五岁那年,舅舅处理了外番的产业,置换了一箱外番盛产的各种玉石,带着娘亲几经周转波折回到东临国。
但因过度辛劳、舅舅病倒了,娘亲正无助时遇到我爹,然后我爹拿着舅舅剩下的银子在邻近小镇,置办两个铺子与一处宅子安顿下来。
两年后舅舅也病逝,临终前病重的舅舅将娘亲托孤给我爹,然后两人便在舅舅床前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后来我爹带着娘亲,在京都置办了产业安顿下来,之后便有了我,后面的事情叶子你也知道。
听他缓缓讲完叶青明白了,“这么说来你在这世上也没有别的亲人了?”
刘义成闻言拥抱住她,“我现在的亲人只有小叶子你了,答应我不管去到哪里都不可以丢下我,哪怕是死也要带着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