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完全没将叶青放在眼里,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几个假叔伯觉得差不多了,走时又对刘义成道:“绾儿是个好孩子,是你的正妻你的贤内助、你可要好好待她。”
缓缓、眼睛看向叶青,“妾室就是个玩意儿不可宠爱太过。”
“我的妻只有她没有别人。”刘义成不疾不徐的说着拉过叶青的手。
“胡闹、”假大伯一脸严肃,“这个女人我刘家不会承认的。”
“哦。”刘义成漫不经心。
二伯非常生气、瞪眼看着刘义成,“是啊、义成,你是不是糊涂了,这女人啥都不是,对你往后一点帮助都没有,你过继后就是二伯亲儿子,我不会让她待在你身边迷惑你。”
三伯语重心长道:“义成听话,听叔伯的,往后不许胡闹,妾永远是妾。”
叶青满脸不屑,“我们不需要任何人承认,我们自己相互承认就行了。”
“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尊卑有序没人教你吗?”大伯威严瞪着叶青。
叶青也气炸了,“你算个什么尊?在我眼里你就一文不值屁都不是。”
大伯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反了反了,来人 ,给我把她拉下去教教她什么是尊卑,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二伯看着刘义成,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这就是你要维护的女人,她不分尊卑也是你宠溺出来的。”
三伯神情淡定道:“你们这些长辈气个什么劲,不过是个妾不听话直接打发了事。”
两叔叔刚想发表自己的意见,刘义成道:“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我的事不劳费心。”
几个叔伯听的一脸愕然。
随即二伯很快反应过来,“不行,这个女人不能留看着就是个不安份的。”
大伯缓缓沉思道:“嗯、义成,不过一个妾室,听话、依你三伯说的发卖了吧。”
听到传唤进来几个奴才,垂头候在旁边等待吩咐,眼神怜悯不时瞟眼看叶青。
大伯手一挥、“送走吧。”
刘义成眼神淡漠看着这几人,不发一言拉着叶青转身就走。
大厅内几人懵逼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
好一会儿后几人反应过来气的不轻,还是三伯最淡定。
‘咳咳’。
轻咳几声后、说道,“看这小子护那贱婢像护啥宝贝似的,先不用忙着处理那贱人,不然惹这小子生气了也不好收拾。”
说着又连续‘咳、咳’两声后。
“还是早日将过继的事办妥,在让人将那贱婢拉到牙行打发了事。”
大伯摸着胡须颔首、“嗯、老三说的在理,我也是被那贱婢气糊涂了,事情轻重缓急都不分了。”
顿了顿又道:“就这样吧,依老三明天开祠堂请祖宗、把过继的事办妥,再处理那贱婢。”
随即几人相互颔首离开。
兰绾让贴身丫鬟在大厅外偷听,知道不用自己出手几个叔伯就容不下叶青,高兴取下自己手腕的镯子赏给这丫鬟。
俩人根本没将那些人放在眼里、现在乡试算是尘埃落定,会试也还有几个月,叶青决定先找机会好好收拾几人。
“义成,他们家环境你熟悉不?”叶青笑问。
“你要做什么?嗯、熟悉 ,叶子想什么时候动手?”刘义成反应过来忙问。
叶青信心十足,“熟悉就好,晚上我叫你,先养足精神晚上定叫他们好看。”
刘义成想到晚上就要收拾那些人有点兴奋,“好、都听小叶子的。”
夜渐渐临近,现在十月初刚好没月亮,街面上纸糊的灯笼也是一片昏暗,完全照不到五步外的东西。
叶青不熟悉环境任由刘义成拉着,都身着黑色紧身衣,像黑夜中的幽灵身形轻盈穿过街巷,来到一处繁华府宅前。
轻易翻过院墙,没有惊动值夜奴才,俩人在庭院内不时闪身、寻到两个躲懒奴才,手中麻醉针快速射出。
确定两奴才都沉睡了,又仔细检查没找到第三人,才将宅子各处的灯笼都熄灭。
然后又悄咪咪摸到主卧房,照旧是麻醉针直接射出,稍等一会后才靠近。
床榻上的人令他想起惨死的爹爹,当时第一眼看见爹爹的惨样,娘亲也是瞬间晕厥过去,刘义成眼睛一瞬间充血呼吸急促。
这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母亲也是因他而死,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不先收点利息都对不起自己九泉之下的爹娘。
“叶子、给他们喂点药。”
叶青笑吟吟看着他,“好、放心,就算你把他们扛出去丢到河沟里,我也保证他醒不了。”
“嗯、”随即刘义成直接上手,“啪啪啪啪,”先是狠狠猛扇床上人几耳光,然后‘咔嚓’一声掰断他一只手腕。
想了想心里还是不解恨,又拿匕首割下他一只耳朵扔地上才拉着叶青出去,还顺手帮他们掩上房门。
又寻到库房将里面金银珠宝搜刮一空。
“可以了,叶子。”
叶青稍微思索说道:“去书房看看。”
“好、这边走叶子。”
他熟悉带着叶青穿过长廊,又走过一个垂花门来到二进书房。
叶青拿出早准备好的工具,“咔嚓”轻松剪断锁扣轻轻推门‘吱嘎’一声。
两人闪身进去到处翻找,叶青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看到书桌靠着的墙面挂着一幅字画,跳上去一把扯下,两人眼前出现一个小暗门。
刘义成也跃上书桌小心打开,看到里面有三层,好多银票还有书信。
叶青眼尖看到了一块玉佩,全部收起。
长长吁了一口气,“好了,这下可以走了。”说着拉着刘义成闪身出去,门都懒得关了。
一个起夜的粗使丫头,发现突然凭空出现两道黑影。
“啊啊、啊 ,鬼呀。”一声凄厉惊叫吓叶青一跳,麻醉针急速射出,然后飞速离开。
后面“砰”的一声、听到有重物倒地的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