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城一家人来到闽县,看到这里的环境心里很不舒服,这种穷乡僻壤是捞不着油水的,回礼官专属的小院子一歇就是两天。
今天一家人还在睡大觉,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冬城爹出来查看,一眼就看到了穿着官袍的刘义成,还有旁边的叶青,刹时睁大了眼睛。
连忙几步跑近,看到还有百姓在衙门口领铜钱粮食更是睁圆了眼睛。
‘哪有衙门给百姓送钱粮的,只有衙门找这些百姓收钱粮的道理,这小子哪里是个当官的料’。
‘不行,我家冬儿也是衙门里的正八品官,这些银钱我家冬儿也有份,不能让这小子全部给败光了’。
冬城爹急步跑回院子大叫道:“冬儿、冬儿、快起床,义成那小子也在这里做官,衙门里的钱粮快被他败光了。”
刘冬城听到奋的坐起、“什么败光?”
“冬儿,你快去、银钱粮食都让那小子送人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刘冬城爹是一脸着急。
“竟然将衙门里的钱粮送人?”
他边说边快速穿衣,又随便擦擦手脸便往外面跑。
几步来到装铜钱的箱子前,看着空了大半的箱子、生气的一把盖上,满是严肃看着刘义成。
“你将钱粮送给百姓、经过本官的同意了吗?送出去多少银钱、粮食你必须负责追回来,否则本官定要上折子参你一本。”
所有人看着他的举动一脸懵圈、不知道咋回事。
叶青看他自以为是的样子也笑的不行。
刘义成很无语、一把掀开他、继续手上的动作,衙役们看到老爷在继续,大家也跟着忙起来,根本没人理会刘冬城。
被掀开退了好几步的刘冬城着急的大叫,“住手、都住手,你们这是在胡闹,都给本官快住手。”
刘冬城叫的撕心裂肺,但所有人都像是没听到,继续有条不紊忙着手上的事情。
看着箱笼里的铜钱越来越少,他着急上手、直接去抢一名百姓刚领到的钱粮。
刘义成见了闪身靠近、快速伸手、用上了点穴术,直接将他定在原地。
保持着生气张嘴瞪眼的刘冬城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着急,看着那些百姓拿着钱粮离开,却没办法阻止。
衙差们亲眼看到刘义成、伸手在这位新来的教谕官身上点了两下,这位教谕官就站着不动了,一个个对他们的县令老爷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各个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跟着这位县令大人干,大人让往东,咱决不往西。
刘义成不知道自己无意露了一手,竟收到了所有衙役们的忠诚拥护。
不停有人抬着各种绿植离开,也有人陆续赶来报名加入队伍。
两箱铜钱也只剩一点点了,外面的粮食看着也快发放完,又让两衙差抬来铜钱粮食继续。
直到晚上,李叔带回的植株,还有叶青移出的仙人球全部发完,一天的工作也终于结束了。
见衙差们忙的挥汗如雨,却无半句怨言,刘义成决定给他们加些月例。
拍拍手大声说道:“大家今天辛苦了,看到大家做事都非常尽责,从下月起、本官给你们的月例银加到一千个铜板。”
各个衙役都高兴的像是训练过,整齐划一齐声说道:“属下们多谢大人。”
见人一个个全部离开,已经站了好几个时辰的刘冬城尿急的不行,但身体又不能动,憋的他脸色发青,眼睛鼓起、下腹胀的好似快要爆炸了。
最后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任它如开闸放水般一泄千里,然后感觉哪怕是站着也舒服了很多。
冬城爹还以为自家正八品官职的儿子,可以阻止外面的事情。
自己老胳膊老腿一路舟车劳顿这么多天,还是继续歇歇,又安心睡下。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没了声音、想找儿子了解外面的情况,“冬儿、冬儿。”
冬城爹叫着、来到他房间发现没人,又找到小儿子房中、也没看到人,“冬儿、冬儿,你在哪里。”
叫着找着来到了外面,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刘冬城,忙走过去。
“冬儿、你站这里做什么,回屋跟爹讲讲事情是怎么处理的,银钱有没有让那些贱民还回来?要知道我儿也是衙门里的正八品官员,那些银钱也有我儿的一份。”
说了半天发现刘冬城还是一动不动站着,道:“怎么不说话、冬儿。?
伸手拉了拉,这一拉刘冬城控制不住的身体,顺着力道倒向他爹。
吓了他爹一跳,赶紧伸手接住叫道:“怎么了、冬儿、冬儿你是怎么了?”
他爹吓的不停叫着在他身上拍打,这里摸摸,哪里摸摸,摸到下面腿上,摸了一手的水渍。
抬手闻到一股骚味,“冬儿、冬儿、儿子你怎么了?”
叫着、着急加大力度连续拍打了几下,也不知拍到哪里,刘冬城忽然能动能说了。
“爹。”他艰难的伸伸胳膊,又动了动脖子扭扭腰。
随后拉着他爹道:“爹、咱们回去说。”
见他恢复正常,他爹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回去跟爹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院中、洗漱过后刘冬城义愤填膺道,“爹、儿子要给三皇子写信,要上折子参他刘冬成私自动用衙门的银钱粮食、擅作主张送给百姓,还殴打属官。”
“好,我儿现在是三皇子的人、有事可直接给三皇子写信,他刘义成本就不会做官,尽是瞎胡闹,幸许上折子能罢了他的官职让我儿顶上。”
刘冬城听的两眼放光,深信不疑、意气风发看着他爹道:“爹、这应该是儿子升官的机会,儿子现在立刻去给三皇子写信。”
说着稳操胜券转身去书房。
这边叶青与刘义成回房后、决定明天去沙漠现场看看,观察一下这里百姓生活的环境,顺便看下他们植树有没有问题。
洗漱后早早歇下了。
而那位银袍人偶然感应到玉佩空间的动向在闽县,便留在闽县四处查探,白天也在县衙附近逗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