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域数万年前也曾有大小修真宗门无数,时至今日能保留下来的只有五宗。
其中‘鸿蒙宗’当时还是个名声不显的小宗门,发展至今已然成了五宗之首。
鸿蒙宗地址并不在山水间,而是悬浮在一片虚空中,整个宗门就是一个空间法器。
里面五行齐全、有山有水有风有雨,有星有月、清晨日落也不缺,整体就是一处小世界。
其他四宗地址还有迹可循,而鸿蒙宗一直悬浮虚空中在缓缓移动,所以外人休想找到,这也是其他两宗长老宗主被打后,没办法报复的原因之一。
姜老头暴揍两人也是有原因的,这俩人一个是‘灵霄宗’太上长老,一个是擎武宗宗主,龙域世界十二座城市、就有四座大城被这俩人家族掌控。
千年前在这片世界对外来人’设置禁锢、就是因这两个家族牵头,与其他势力一起联手搞出来的。
发现这种情况后、姜长老经过调查、发现两大家族背后有这两人撑腰,于是他隔段时间就想暴打俩人一顿,消消心里的火气。
昨天叶青与刘义成又去城里弄来了三十多个身份牌,今天俩人决定跑远些、去别的城市弄些回来。
按照地理志上找了座邻近城市,随着一阵风加速赶往目标地。
这座城叫‘南幽都’、正是灵霄宗太上长老家族掌控的其中一座城市。
感觉还是妓院好像更容易得手些,经过商量俩人一致决定再去找家妓院偷。
片刻时间后、将整个南幽都全转了个遍,他们瞄准了俩家妓院,叶青提议各进一家,但遭到自家相公的拒绝。
俩人蹲在一家妓院屋顶上,“好吧、相公、一起也可以、咱们一起进去速度还快点,然后赶下一家。”
刘义成眼神幽深盯着她叮嘱道:“娘子记住、等会进去不许看床榻上的人,娘子不乖小心为夫惩罚你知道不。”
叶青翻他一个白眼、没好气道:“哎呀知道了,相公就知晓用这招对付人。”
刘义成一把将她拉在怀里圈住、“那娘子想要为夫用哪一招惩罚你?”
看着他幽幽的眼眸、叶青瞬间打了个激灵,刘义成看到她的反应好笑问道:“娘子害怕了?”
叶青娇嗔着脖子一撑、“谁怕了?”
“好、不怕就好,”刘义成说着擒上她的唇瓣缠磨,好一会后才放开,又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子如实在想看、回去为夫.........”
叶青刹时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瞪他一眼,然后跃下从一间窗子飘进去开始了搜刮。
后面刘义成也紧跟着进去,这座妓院临街市,院子更大人更多,里面的人都没有防备,一心沉浸在快乐与探索中不可自拔......
俩人一回生,二回熟,只花了半个时辰、院子里不管是嫖客还是妓女及伺候的丫鬟小厮,全部都被偷了。
直到离开都还没惊动任何人,这一家得手近百枚身份小牌子。
接着赶到第二家,他们轻手轻脚潜进去,一个往左边、一个往右边,搜完楼下搜楼上。
又是半个时辰后、他们悄悄溜出院子又如旋风般飞到屋顶、清点偷来的身份牌,两家妓院共搜到有两百三十多枚身份牌。
才刚清点完、就听到下面传来大叫声、“哎呀、我的荷包呢?”
后面紧跟着又是两声惊叫声:“啊、我们东西被偷了。”
“我的也被偷了。”
“还有我们的身份牌也不见了。”
“............”
听到下面喧闹声,俩人一脸淡定收拾好所有物品,寻着来时方向往回程赶。
又是半个时辰后,他们顺利回到了湖心岛,找到老祖,将偷来的身份牌全部交出。
看到这么多身份牌老祖又是惊了下。
此时‘南幽都’两家妓院里都像是炸窝了,是谁、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偷走整个园子里人的身份牌,甚至连鸨母都没幸免。
此事很快传到南幽都城主耳中,城主大惊、随后展开了仔细排查,连续查了好多天一点进展也没有。
随即赶紧上报家族,家族又上报到了灵霄宗太上长老这里。
太上长老皱眉沉思、‘是谁要这么多身份牌做什么,难道是有人故意要与自己过不去’?
‘故意与自己作对的就只有鸿蒙宗那老家伙,那老家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肯飞升’?
‘自己现在都有一千多岁了,年轻时就听说那老头快两千岁了,现在还是那副模样,而且实力还这么强大、只怕在这龙域无人是他的对手’。
‘莫非就是这老家伙在搞鬼’。
太上长老想的头痛,感觉想的伤脑筋。
想着想着、太上长老将怀疑的目标盯在姜长老身上,传信让家族不要管这件事,免得又惹的那老头来寻找自己出气。
时间一晃过去了二十多天,擎武宗宗主也收到家族报信,族人管辖下的两座城四家妓院妓女连嫖客共丢了近八百枚身份牌。
这个消息惊的擎武宗宗主也是吓了一大跳,‘是谁在搞破坏,做这件事的排除其他城的势力,那些外来者根本不可能进来、也可以排除’。
‘那就只有鸿蒙宗那老家伙、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只有他隔段时间就要寻自己麻烦,这老家伙一大把年纪了也不飞升’。
擎武宗宗主想着想的不由‘咬牙切齿’、‘太可恨了,仗着实力高强欺负人,自己的宫殿不知被他炸毁炸乱了多少次’。
‘现在又在自己家族掌控势力范围内搞出这一出,不知这老东西又要弄什么幺蛾子、唉,打又打不过、怎么办’?
‘等着、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背锅的姜老头回到宗门先是掐着手指算了一会,然后就一直在闭目打坐,他算了下自己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够百年了。
‘但幸好最后收了俩徒儿,以后的事就交给俩徒儿吧’。
姜老头忽然睁开眼睛自语道:“嗯、该去接老夫的俩徒儿了。”
想着他站起拂了下身上袍服往外走,随即化着一道流光出了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