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敢将自己的一切放在那一个不得而知的命运之中。
“仅仅只是因为我的存在会让既定的未来发生变化?”
天衑对此并不意外。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自己是什么存在,当他踏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世界线会因为他而产生剧烈的扭曲,然后朝着某个与一开始毫无关联的方向前进。
“如果没有对未知的期待,那还算什么未来?”
天衑笑了一声,似乎是在嗤笑阿波尼亚那套可笑的理念。天衑他是旅者,一名对各种未知的风景有着近乎狂热爱好的旅者。正是因为对未知的好奇与期待,天衑从来没有使用过自己的预言权能以及名为未来视的能。
“乐土是爱莉的全部,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所以,乐土的未来只能是那一个,无人能够改变。”
“所以,「请」你离开乐土,好吗…”
那种想让人不由得答应阿波尼亚的冲动再一次袭来,仅仅是一瞬间之后这种冲动便消失在天衑的脑海。
“我拒绝。”
天衑拒绝了阿波尼亚的戒律,然后轻舞手杖,将一只裹挟的雷电的金色蝴蝶斩成两半。
看着天衑的举动,阿波尼亚那无神的眼睛里,终于染上了一丝猩红的颜色,一对半环形的武器自空中浮现,像法环一般漂浮在她的身后,那蝶翼般的裙摆也缓缓张开。
“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再为乐土,斩下一名敌人了。”
言毕,翩然的蝶群和黄金的雷电便已经将天衑吞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