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崔钰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仍挂着淡淡的笑意,冲着纪念说:“我先为你找个大夫疗治。”
季清挡在纪念的面前,拒绝道:“不必了,我们自己能找。”
“走。”季清把纪念的胳膊往自己身上一架,带着纪念走了出去。
唐朝暮没有动作,目光冰冷的盯着崔钰,似乎要把他的血肉给剜下来。
崔钰对上唐朝暮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嘴角的弧度反而上扬的更大了:“唐姑娘是吧,欢迎下次做客。”
“朝暮,走了。”纪念发现唐朝暮没有跟上来,语气虚弱的呼唤她。
“嗯,来了。”唐朝暮听到纪念的声音,立马转身跟上纪念。
只是在转身时,留下了一句话:“崔钰,有些人你不能动,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唐朝暮就快步走到了纪念身旁,满脸担忧,不放心的问纪念身体状况。
季清和唐朝暮搀扶着纪念,三人肩并肩,缓慢的走出崔家的大门,独留崔钰一人站在原地。
“大人,要拦住他们吗?”侍卫举起手中的剑,恭敬的问道。
“不用。”崔钰说完便在没有了声音,只是眼神一直跟随在三人的背后,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收回目光。
崔钰在三人走后,一直呆立在原地。
沉默良久,才无力的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喃喃自语道:“纪念,你当真不等我了吗?”
不等他人发现,他就又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温文尔雅的样子,仿佛刚刚的脆弱从来没出现过,只是眼神中在没有之前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