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感觉。所以，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自己真的……
但这个可能性也是被慕容灵马上的否决掉了。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会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女施主，你此前疗伤的时候。虽然祛毒了，但是身体似乎出现了某种意外的状况，一热一冷。冰火两重天。在贫僧喂你喝水后，你又变得全身发冷，犹如寒冰附体，整个人变成了冰山的一般。然后向贫僧靠了过来。贫僧知道你如果再这么下去，绝对听不过去的，所以……”
张宵一五一十地将此前发生的一切对眼前的慕容灵解释了一遍。
慕容灵听得面色一红一白。因为她很清楚，张宵说的是真的。和自己在梦中经历过的一切，都对得起来。
原来自己此前靠过去，紧紧地抱着的，不是火炉，而是对方。而那暖洋洋的温度，应该是对方在运功。否则单靠体温，是不可能解除自己身上的寒流。
慕容灵此刻冷静下来后，想通了前因后果。她也知道，自己虽然觉醒了天凰玄体，但是觉醒度还不完整，所以，在施展天凰玄体最高深的神通，会有很强的后遗症。
其实这一点，慕容灵也想过，只是没想到，这后遗症来得这么快，又这么强。
慕容灵羞愧的五体投地，对方第二次救了自己，自己不但不感恩，还打伤了对方。
“大师，对不起。你救了我，我还伤了你。”
慕容灵来到了张宵的面前。
“阿弥陀佛，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施主，无需挂怀，一切皆有定数。”
张宵面色平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