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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什么,去了哪里,都要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
“尤其是他见了什么人,必须知道。”
“就算是他回了家,你也要想办法知道,会不会有人偷偷去找他。”
“此事决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可明白?”
常元良的眼神亮了起来,这就是重用他啊!
“喏!”
“属下定不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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